论神

燕然搦管

論神

李燕臣

　
   中國古代長久以來處於洪荒時期，冥冥之中、人神共處。那是人類走向文明的初始階段，沒有功過是非可言；走出懵懂開始認知世界，族長便成為神的化身或代言人，既而、人類發展史中才真正有了神話，她是文明的初始，認知的開端，一個民族開始勾畫出自身的形象，粉飾出精美的輪廓来标榜自身。
   當三星堆、婦好墓中的金銀器重見天日後，今人嘆為觀止，神話似乎只有神采，沒有話語？華夏之初的文明究竟始於何年何月無從可考？令世人陷入茫然。
   時過境遷，當年的族長可以掌管全族人的命運，之後族群聯盟，其首領成為酋長稱王，所轄之地，莫非王土，祖輩傳承雄踞一方。
   自從始皇帝統一中國後，皇帝便成為真龍天子，受命於天？由於理論依據不足，傳至二世即滅族更新。
   大漢王朝之所以能前後一統華夏四百余年，開啟了中國古代的造神機制。繼往開來的劉氏家族因有前車之鑒，而後亡羊補牢；“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從理論上奠定造神機制的合法性。加之後漢白虎觀通義，點石成金，無論你信知與否，法定其真身毋容置疑。
   西漢時期從理論上封口，只許一家之言存在。“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政治纲领流于经学独尊的局面，不許旁落他言妄議朝政；时至东汉光武帝刘秀年间政治空泛，使学术依附政治，而流于荒诞，日渐谶纬，迫于支离。政治集团经历党锢之祸，致使虚矫的东汉气节更为凋敝噤声。
   東漢歷經三世推出白虎观政论《通义》，以谶纬神学与今文经学会同齐地方士神化刘姓皇权，奉孔子为宗教主，将儒学儒教化，完善其宗教神学体系，成为东汉官方意识形态。光武帝刘秀进一步使儒教国教化，对东汉宗庙祭祀以及国家祭祀，包括封禅、明堂、社稷等具有直接影响的祭祀活动，建立国家体系规范，进而制度化。郊祀祭天成为帝王即位合法性、正统性及神圣性的必行礼仪，谶纬神学主旨对东汉及以后国家祭祀的确立意义极为深远。
   谶是秦汉年间儒家编造预示吉凶的隐语，之后民间发展为庙宇或道观的求神问卜，逐渐演变为求签。纬是汉代附会儒家经义衍生的释意，后被刘秀后人引为“内学”，而原本经典却被称为“外学”。谶纬之学也就是对未来的一种政治预言，纬书是上古谶纬思想学说的辑录，并非出于一家之言；谶纬原初于神学占卜，俗称凶吉之兆，方士意造的图录隐语，相对经学而言，是以神学附会来解释儒家经典。先秦以来天命神吉、天人感应理念贯穿于民俗观念中流行广泛，出现许多祥瑞吉兆、神化帝王，以及凶奇灾异的传闻；乃至《河图洛书》被神化应运而生，占星望气、祥瑞奇端之说屡见不鲜。
   時至魏晋、隋唐期間，谶纬之聲盡顯蒼白無力，已不能左右其群聲沸起的局面；使之玄学崛起，乃起于众家推崇的老庄学派，《老子》是道家思想本源，被奉为经典，在学术地位上与《周易》相当。以无为之本，抗衡流于经学独尊的局面。道家基本思想，遵从主观心境的修行与探讨，强调行与观的感受？也就是说主观意念胜于客观存在的认知理念。《老子》论述，“有”及“无”都是“道”的表现形态。“以无为本，以有为末”所言本体论结构模式来解释“有”及“无”两者关系，确立老子“无为本源”的认知理念。如从本体与现象的关系上说明人的精神境界应追求无限，把本原论转化为本体论，提出体用论和人性自然等一系列问题。西方一直不承认中国道教开创的哲学先河理念，片面看待儒道两家学派数千年来，不可调和的争论？道家、儒家在中国历史的发展进程中，有过多次交锋，但终究以儒教取代诸家学派，致使儒教成为左右中国历史的政体代言，自两汉之后逐步走向神坛。汉末魏初之时，儒家经学仍为官方学术主流，但玄学伴随名士清谈已跻身学术主流，时至东晋“无为之风”逐渐流行。
   佛学、道学、儒学是学问，佛教、道教、儒教是工具。为什么说是工具？旨在只存衣钵，失之内涵；所谓教皆为广播徒众，基于佛教而言释为普度众生。佛教自魏晋传入中国后发展迅速，倍受认同，但结果很难令人信服？南北朝时期梁武帝萧衍也曾秣马厉兵、身经百战、勤于政务，创建梁朝基业；以其文治武功改革弊政，崛起于江南与江北拓跋氏族分庭抗礼。不过坐稳江山之后，便开始信佛，以“舍身”之举皈依佛门，再令群臣捐资赎身，如此耗费国家财资，大修寺庙，虔诚敬佛，年愈八旬、精神矍铄。也许就是天意！梁武帝的高寿致使儿孙们等不及了，内外勾结促成侯景之乱。当侯景提刀冲入大殿，面见梁武帝时，如同见到一尊活佛，不觉瑟瑟发抖、刀也丢在地上倒身便拜，所有随从无不跪拜。此时此刻、梁武帝自知大势已去，他不仅低估了叛臣侯景的能力，更低估了子孙篡权的野心？但是梁武帝面对无法挽回的局面，以绝食饿死的方式结束生命。告诉世人败者要有视死如归的气节，也要有尊严。
梁武帝萧衍居于人神之间徘徊多年，他笃信佛教，戎马一生、求佛从善之心未泯；令万民信佛求福，却无法节制乱臣贼子谋逆之举，终成千古一笑。所谓“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之句就是当时梁朝都城的真实写照。其实在此之前，江北就有过大举灭佛的法难，也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灭佛，其场景之惨烈空前绝后。
“太武帝真君七年(公元446年)、北魏太武帝拓跋焘亲率铁骑踏平四方一统江北。当时佛法挺进中原广为传播，很多人以出家修行为名来躲避战祸。起初、拓跋焘只为解决兵源不足下诏敦促50岁以下僧徒还俗；时至公元444年，开始立法除弊、驱逐僧侣。(诏曰：“假西戎虚诞，生致妖孽。”)
   公元446年，重臣崔浩进言毁佛、并为太武帝灭佛之举推波助澜。灭佛诏至天下之日，佛经被焚、寺院被毁，僧众四散，年迈方丈不及逃离、便被活埋。当时笃信佛教的太子上表劝谏，拖延诏书颁布下达，致使一些僧人得以逃脱。但见黄河上下砸佛塔、毁佛像、烧佛经、杀僧尼，举国上下风声鹤唳。
   也许是佛运使然，“上帝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崔浩极力推动灭佛运动居心叵测，其自身结局也难逃凄惨悲凉的下场。崔浩本是汉人，自恃功高藐视鲜卑族权贵，只因他投入巨资主编国史、分刻成碑林之后，要立于佛寺张扬，但遭到佛寺方丈的拒绝；便怀恨在心怂恿武帝炮制出灭佛讨诏、索性向僧人举起屠刀，大开杀戒！腥风血雨染尽山河。
   公元450年，三朝元老崔浩被灭三族，他临刑前、一路哭号、为己鸣冤，却遭万人唾骂，“死有余辜”！两年之后，如日中天的太武帝，被宦官杀死，年仅44岁。其子 (太子和恭宗)也相继死于宦官之手。当时人们纷纷乐道，此乃天谴！为其灭佛遭此报应？
太武帝行灭佛之法，其表意看似如此禁绝过于血腥，但用此法消除一种观念又谈何容易？摧毁万民心中之信仰，仅靠暴力行为、简单行政立法，以命令手段根除时弊，就事论事往往事与愿违，不太可能如愿以偿。时隔不到六年，文成帝继位后第二年，即全部废除当年太武帝灭佛大法；与此同时、颁布兴佛举措。首先在北魏都城平阳(大同)附近，大规模开凿石窟，云岗大佛就此问世。
   正值五台山寺庙废墟上重建佛塔、大兴土木之时，又一次灭佛之举正在酝酿。时至周武帝建德年间，因宇文觉年幼，其堂兄宇文护大权独揽临朝辅政。次年宇文护又立宇文邕为帝，新帝宇文邕勾结外戚杀了堂兄独掌朝政；为维护其统治从官制至兵制全面进行改革，在经济方面首先抄没寺院田产，即向佛教开刀，进而驱除僧尼，令其还俗务农。此法要比上次灭佛人性化，不以灭佛为主、只为富国强兵。宇文邕文治武功初见成效之后，便亲率六万大军灭齐，致使北周基本统一北方。周武帝(公元578年)死后，其子继位，杨坚辅政；(公元581年)杨坚逼帝禅位，自立为帝，建立隋朝。大江南北、黄河上下再次认同佛法、重新恢复佛教广播徒众的格局。
   中国历史上第三次法难出于盛唐时期，另有难言之隐？当时佛教发展迅速，政府出资向寺庙赐田，并免除租税、免除徭役，寺产特权之下的私欲开始膨胀。如五台山寺庙猛增至三百六十余座，僧尼人数可达万余之众。尤其武则天执政期间，佛教越居其它宗教之上，享有种种特权。社会上崇佛之风日趋热化，甚至弃官从佛之事时有发生，寺庙经济急剧增长的事态已无法遏制。据史料记载，寺院及地主所持财富，几乎占尽天光十之七八富可敌国。面对寺院经济和地方势力的恶性膨胀，致使国家财政吃紧；正当唐武帝束手无策之际，大臣唐奕站出来，以儒家伦理道德观念揭示佛教六道轮回之荒谬，并针砭其弊说：人之“生死寿天”乃自然规律，何能轮回倒转？唐武帝对佛教只是有些厌恶，如此言语更加助长了他灭佛的决心！
   会昌五年(公元845年)四月、初旬之日，唐武帝走访一家寺院，走进寺院已是临近中午时分，但前庭空无一人；唐武帝信步走来，不想误入禅房，穿过通廊径直走进方丈的卧房。他环视四周发现老僧卧榻之上尽是女人内衣、罗裩等物，不禁火冒三丈；如此僧徒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在佛门净地之内包养女色，辱没佛法？
   唐武帝当日下令清查全国寺院及僧侣内廷，实报僧侣人数，凡瞒报者重罚不怠！同年八月又令限期拆毁全国寺庙4600座和私立僧居四万多所，并令僧尼全部还俗回家；如往日香火最盛的佛门重地五台山，仅留一座小庙南禅寺延其香火，此次灭佛使佛教遭受重创之后一蹶不振。被佛教徒众称之为“会昌法难”！
   道教、佛教先后问鼎中原，想取代儒教一家之言的统治地位，几经风雨之后并没有撼动儒教的根基；
   儒教终于迎来两宋黄金期备受推崇，重登师表大位、乃至隋唐之后更胜一筹。在儒教之世风日下，风雨飘摇之际宋明理学应运而生。程朱理学始出于北方游牧民族崛起，南宋小朝廷退居江南一隅的反思；传统佛道两家相容其间，针对儒教的排挤（儒教和儒学的根本区别，前者是工具、后者是学说），内忧外患之下，先有二程（程颢、程颐），后有朱熹，力求重整日益衰败的礼教，提出“存天理、灭人欲”及“饿死是小、失节乃大”的理论！如此谎言，竟被后世尊为圣贤？其主旨再论礼仪之下的常人规范，如此教化令人匪夷所思，乃至南北对决，宋军则不堪一击，屡战不胜。
   简而言之 “存天理”，即在维护天理神权地位毋容置疑？只许王者荒淫无度、不容贫家女再嫁违规；竟然以小女子守洁之事，作为理论依据小题大做；如此圣教以“饿死是小、失节乃大”的说教，摧残、扼杀的清纯靓女无计其数！如此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谎言，却在两宋期间大行其道？此理对中国汉族妇女的最大贡献就是缠足、守节，乃至行为规范“三从四德”；由表及里进行极为严谨的教化，维系于上至皇权、下至宗族的的宗法理念。所以说经宋明理学重整之后的儒教，极其迂腐，以“存天理、灭人欲”的理念，从理论上奠定了天理神权的存在基础，使皇权进一步制度化； 如此“理学”言之凿凿、欲盖弥彰，背离学术范畴的基本点，无条件追求工具化的理论依据。
   什么是学问？此问含有双重之义，置换与寻根！也就是说换位思考之后此论能否站住脚，经得起推敲；立足之后是否在说教愚众，蛊惑人心？学与教的主要差别在于其学令人学的进去、跳得出来；而其教是只能进、不能出？其实就是乱其心智、难以逃脱！
唐僧取经的贡献在于将佛学经典译为汉语，仅供后人研读；佛教源于印度教，两千多年前由王子乔达摩、悉达多创立，后被尊崇为佛教圣主释迦牟尼。唐僧曾在印度那烂陀佛学院进修，将佛教经典论述六百余卷带回国，逐字逐句翻译成册，《金刚经》、《大悲咒》、《波罗蜜多心经》等，多卷著述来自于古国印度的哲理传承，如不亲临前往，很难了解其众多典故的出处。
   其实、所谓六字真言，嗡（ōng）嘛（mā）呢（nī）叭（bēi）咪（mēi）吽（hōng）大明六字梵文，本为观音大士名号下派生出的一种祥寓。“嘛呢”可释为如意宝珠，佛语所指慈悲为怀之净，令其所求之愿如愿；然而、此境是用声音烘托出的场景，眼前出现的画面却是如莲花出水般清新纯净、一尘不染，大悲明智的景象，刹那之间令寰宇空明入境。
   六字大明咒是“唵啊吽”三字的扩展，其内涵丰富至极、难以想象，蕴含宇宙中广阔无垠的潜能；其悲悯之净穿透岁月沧桑，尽显悠远绵长，可见观音大士菩萨本身、微妙本心。曾几何时、观音菩萨以本体入净，持此咒修行成佛，所以此咒可谓是现身说法、广为流传。
   诵读六字真言不难、通晓理解六字实为艰难，心领神会者更是寥寥无几。六字真言以六道轮回的理念、用声音描述其场景，浓缩心神感应、极为形象的再现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发出共鸣的告白，从而警示世人对人、对事要以诚相待。什么叫心诚则灵？并不是你在信与不信之间徘徊，而是来自浩渺天宇的悲悯，以慈悲为怀的灵境，瞬时之内攫住你的身心、令你感悟！真到了如此境地，“醒悟”已不复存在，只有悟中之悟性，却没有初醒的觉悟？所以真到了不管灵与不灵、听之任之的地步已身不由己，那时你已经走不出来啦！
   都说当事者迷、旁观者清，用声音选择一种诵读方式以减退众生痛苦的咒语；似乎是用声音感召种种鬼使神差的迫害，呼唤不名的盲从得以解脱。诵至咒中“吽”字时，修行之人以融入众生之苦发出共鸣，天地之间回响一个声音“吽”！那是无量功德回馈苍生的祈福，即所求之愿！回旋于苦乐之间？佛教音乐以长达十六拍的音符强调“吽”的感召力，前八拍以诵读频率渲染众生所愿；后八拍以配器合声产生共鸣，绕梁回旋的乐音余音袅袅，蕴藏宇宙中的潜能奥妙无穷，以其磅礴的气势直抵苍穹。
   持诵观音大士六字真言，必由一位上师口传心授；如今在印、藏等地被普遍认同，徒众虔诚、日夜念诵。六字真言、朗朗上口，不同于其他的咒语；诵读之余，还有上师点播要旨回响在耳旁。在西藏能看到藏胞们勤于念经的虔诚，似乎修行悟道的希望完全寄托在真言之上。有一年我去西藏，租用扎西的车跑了几个地方，七日行程下来，不能说对藏民能有多少了解，也算有了初步认识。扎西三十出头的年纪、未婚，具有藏族人的典型特征及体魄，平时寡言少语，开车时播放的都是藏族传统民歌；但闲下来时，除去吃饭、睡觉以外，口中似乎总在不停的叨念，那虔诚的律动溢于言表。
都说藏族同胞是目前世界上幸福指数最高的群体，最为关键的是他们心中有佛，虔诚的信仰点亮了民族整体的心灯，燃起的生命之火是在感恩！知足已是毋容置疑的信念，祖辈传承、繁衍生息，时至今日那里的山山水水依然是一片净土。
   近代中国内地派生出无数教会，如洪秀全的“拜上的会” 为了推翻清朝统治，洪秀全创立拜上帝会，其教义为迎合当时民意，容纳多数人需求，综述教义涵盖了多种思想，其主旨包括四层要论，其一效法西方基督教教义，提出太平天国的基本理论，并宣布他就是上帝的化身，以代言人出现在徒众面前的人是他的兄弟杨秀清；其二掺杂资产阶级启蒙思想萌芽，号召士农工商群起反清；其三容纳当时农民的平均主义觉悟，以平均地权的倡导激励农民参与反清义举。其四追捧儒家大同思想，宣扬建立天国之后，人人都会尽享太平。
   以基督教教义为本，拟上帝代言人身份出现的规则，在定都南京后出现了问题？代言人不仅挡住了教主的视线，进而是在挑战教义，更不能容忍的是在挑战教主本身！如此之痛激化了集团内部的纷争，从诛杀杨秀清开始、形势急转而下，韦昌辉、石达开之间水火不容的血拼导致集团内部分裂愈演愈烈。天国大业终于踏上不归路，无法挽回的内忧外困很快促使天国走向灭亡。太平天国从神化开始，历经十余年的征战，最终导致神话般的结束，似乎引起纷争的起因正是教义下毋容置疑的真身惨遭戏弄，说起来像是笑谈。
    如此大起大落的过程，细细品味却令后人深感盲从？天国此乱是教义本身出了问题，也就是说洪秀全自身在神化真身之前，就应该想到最终如何制约与其代言人共生的危机？所以说造神机制循环往复、屡见不鲜，但有其内在的规律，不是你想成为某个圣主的代言人，旁人就会认同？凡事无独有偶，近代学说纷繁复杂、众说纷纭；如马克思的共产主义学说、孙中山开创的三民主义以及希特勒鼓吹的社会主义，其共同点都是“天下为公求大同”！无论从哪方面去探讨求大同的理念都极其相似，为何如此？因为众生求变的心态有其共同之处，也就导致神化的追求，都不太离谱；想要更多人拥护你，就必须拥护所求之愿，那就是天下大同。
   人世间到底有没有神？其实神灵蕴含在每个人的心间，他是生命的源泉；坚定的信念，就是每个人区别于他人，令其独特于众的神采。也可以说是针对妖魔、战无不胜的生命力；那就是你面对一切的定力！倘若遇事倍感心神不定、心事重重，一蹶不振，那就为造神者创造了有序的空间，所以说历朝历代造神运动周而复始、来去从容，是滋生神源的土壤肥水有加，令好事者权衡，何乐而不为之？
               
                                       2021年1月1６日

宋宝安

总得找个神哄弄你，哄弄我，哄弄他。

老土豆

土神，洋神、土洋结合的神，从外壳和內絮都不太一样。

张博览

存天理且灭人欲，
程朱理学释真谛？
如今谁知善与丑，
空虚总觉谁放屁。

颜逸卿

    论神，神论；神化，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