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的"那两年......"
人说人到老年怀旧。这苦也诉了,情也说了。不能说用泪写的,但确实是我用心写的。从中体会到见过的每篇悲剧文章字里行间,每个词里有多少含义,多少内容啊!。为什么写文章要先体验生活。
友谊,不同年代有不同含义。战爭年代是生死之交,(我深刻理解了电视剧《集结号》)。我们叫患难之交,这比酒肉之交结实的多。有了这份交情能为死去的荒友上上坟,很幸慰,这比喝顿酒舒坦的多。
说到我们在北大荒的坚苦奋斗来每人各有千秋。我个人对于釆石场留有永不磨灭的印象。多少有点怨,这又扯到悔与不悔。在原总局副书记邓灿的《北大荒眼里的知青现象》中有一段说:“罝身于大背景思索,那悲剧,那悲剧是时代的悲剧,那是民族蒙受的灾难,那时节,城里乡下一个样,那厄运躲在城里是逃不掉的的,形不同,量不同,毕竟质同。……当下乡知青们在北大荒失击靑春扼腕叹惜时。朋友,请你想一想北大荒乃至整个民族得到什么?城市知青得到什么?”
环视一下我们身边的沒下过乡的同学、朋友、亲属。我们始终都在同步运行。他们也有摆地滩的、蹬三轮的、干临时工的。我们有我们的“苦中乐”, 他们有他们的“苦中涩” 我们是明着苦,他们也有偷着涩。反之当看我们常常聚会时看到身边的荒友兄弟般情,远方荒友亲戚般的义。后悔的拍着大腿连连说:“我怎么沒跟你们‘去”。
为人父母的今天,我们的子女正是我们那时下乡的年龄。那时曾对挂念我们的夊母说过:“我们很好,决不是报喜不报忧。我们很团结,没有以大欺小。当官儿的和我们一样干活,开资都一样,谁也不多拿一分钱,拉屎都一样。危难中不会有人袖手旁观,没有幸灾乐祸,更不会见死不救” 你们有什可担心的。
实践正明了邓灿文章的总结:我们是“文革前水准良化高峰的教育,是拥有才学实力的一代,也是思想深邃的一代……有思想的人总能在坎坷中成熟成谛,有志向的人总能在人生旅途中找到位置,有韧性的人总能在坎坷中成熟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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