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 热 炕 本土豆就愿意睡炕头,第二位置是徐茂桥,瘦人不怕热。 大锅里烧好了热水,挨个烫脚,茂桥眼神好,发现水面上飘着油花。 60多岁人几十年后再睡热炕头,觉着嘚劲,解乏、舒服。 早晨起来,好几个人吸溜鼻涕,本土豆回家三天了,还在喝“感冒清”。被窝里的高温气体和屋子里的冷空气形成涡流,脑袋瓜正处在冷热空气的结合点上,被反复刺激,吸溜鼻涕就不奇怪了。
实践证明:上山下乡可以,热炕是不能再睡了,“有北大荒这碗酒垫底,什么样的酒也能对付”,这话现在不太好使了。
集体睡大炕,发现两多,打呼噜的人多,前列县出问题的人多,四连的时候,这两样东西没有。
三间向南屋子,通铺大炕

女知青宿舍,夜里插门不让进,白天偷拍了一张。
实在不行了,男女都一样。

鞋在地上,人在炕上。
炕沿上是两件什么东西?
告诉你吧,玩具熊和当天买的两口袋白面。
干啥呢?
三间房最多睡12个人,来了17个人,主人家没准备更多。
咋整?双人被子正好两人盖。
枕头?
王宽鸿枕玩具熊,姜居士独吞两口袋面。

这老东西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旁边的王宽鸿、魏文喜、董涛还穿着厚衬衣衬裤,四人正准备“开战”。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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