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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名山小老杨

史家胡同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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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8 17:29:31 | 显示全部楼层
名山小老杨 发表于 2013-12-8 11:24
老豆说的史家胡同53号院,荣毅仁、华国锋曾在这里居住过,有一段时间变成了“梅园宾馆”,现在不知哪位领 ...

    史家胡同什么时候建了博物馆?虽没在那条胡同住过,,但都是那片出生长大的,儿时也隔三差五的从那里经过,.看着一张张熟悉的照片,勾起了对往事的回忆。一定抓紧时间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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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8 21:38:27 | 显示全部楼层
   吴家云两次来京都住在四合院,亲身感受了那种随意安详的百姓生活,让人更加留恋逐渐远去和消失的胡同。
   再发几张曾经在史家胡同居住过的名人资料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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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8 21:56:3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念胜 于 2013-12-8 21:57 编辑

    北京的老胡同犹如上海的石库门。
    上海的石库门已被“改革”得所剩无几了!无奈又去人工造一些,比如,城市建设馆下的“老上海风情”;宝坛有友来沪,要看老上海的石库门,我领他们去了“新天地”,还算是原汁原味的。
    城市发展与保护城市文化确实是一对矛盾,要处理妥当,确实是要动动脑经的!
    杨捷兄说史家胡同,让我们长见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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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8 22:34:4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石予民 于 2013-12-8 22:39 编辑

     北京的四合院民居和上海的石库门从建筑材料来看,有很大的差别,四合院的保护难度更大。简单设想一下,四合院民居加层的话,敢吗?敢加几层?这就说明,四合院的墙体(指普通民居四合院)的地基、承重力都比较脆弱。它的生活设施如上下水、厨房、厕所等都较简陋,住过四合院的都有体验。现代四合院那么贵,是因为古朴的外壳里,是高级的装修、舒适的起居,而且不用爬楼。石库门诞生时,已经引入现代建筑施工技术、材料,其寿命长多了。可是上来一届拆一片,上来一届拆一片,那哪儿经得起拆啊。在国外的朋友说,发达国家的百姓生活好像还停留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没有想象的那么现代。北欧城市建筑多数是老的,也是他们旅游的卖点,我们就是去看这个的。可惜我们没时间也没机会到普通人家里去看看。拥有五千年文明史的中国人,大老远地跑到欧洲、澳洲、美洲看只有百十来年的教堂等西方建筑,并乐此不疲,这是不是一种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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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9 00:03:18 | 显示全部楼层
石予民 发表于 2013-12-8 22:34
北京的四合院民居和上海的石库门从建筑材料来看,有很大的差别,四合院的保护难度更大。简单设想一下, ...

中国建筑,特别是民居保护,矛盾重重。有些更新是现代化发展的无奈,但令人痛心的是有些破坏让人扼腕。类似济南火车站的事件一件接着一件。而且这种破坏从城市到乡村逐渐扩散。北京人没了故乡,上海人没了故乡,……。可一旦有了失去故乡的感觉,那一切将永远不再。
拆掉很容易,但一旦没了,就再也不会。就像圆明园,怎么修复也是个残破的园子。仿制的桥也只能是仿制的。原木没了,大漆没了,卯榫没了。就连雕梁画柱的楼阁也不再是原有的调子。
其实惋惜也没有用,因为已经不再。只是希望,在人们为十个车道的宽阔马路鼓掌的时候,能想到那里消失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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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9 17:17:1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名山小老杨 于 2013-12-9 21:39 编辑

  “史家胡同博物馆,是展示,也是警示。在城市的现代化进程中,既有城市记忆的丧失,也见文化认同危机”。
   谢谢逸卿兄精辟的点评。现在出生的孩子,很多不知道胡同是什么样子,不知道胡同四合院里的生活,更不能理解前辈们大三九天要冒着严寒到胡同里的公厕去蹲坑。
   我记得在四合院里,小伙伴们放学后总不愿意进家门,男孩儿们聚在一起推铁环,练弹弓,拍三角(用香烟盒叠成三角形讲输赢),女孩儿们则是跳皮筋,投沙包,还有十字剪子步之类的游戏,直到天黑了,大人做好晚饭喊着他们的小名这才回家。每天清晨天还没亮,上班上学远的已经走出家门,不管大人孩子,早晨初次见面总要问声好,夏天晚上吃过晚饭,各屋的长辈围坐在葡萄架底下,摇着芭蕉扇喝茶聊天,不聊到哈欠连天不进屋,可以理解,那时家里连电扇也没有,但真是夜不闭户,夏天热晚上睡觉连门都不关。
   我想这些儿时的记忆,也算是城市记忆吧,如果胡同真的消失了,恐怕记忆也就消失了,感谢史家胡同博物馆,为我们留下一些城市记忆,同时也给我们以警示,一座城市如果没有历史,没有文化也就没有了灵魂。
   再发几张史家胡同24号的主人,五四时期著名女作家凌叔华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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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9 21:46:58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李英芳的关注,有机会到我们小时候常走的史家胡同看看。史家胡同博物馆有些关于胡同的说明,特摘录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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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0 13:05:35 | 显示全部楼层
    予民大哥最近几年有时间和机会到国外走走,他的点评很有说服力,“北欧城市建筑多数是老的,也是他们旅游的卖点,拥有五千年文明史的中国人,大老远地跑到欧洲、澳洲、美洲看只有百十来年的教堂等西方建筑,并乐此不疲,这是不是一种悲哀?”
    经常出国的朋友介绍说,我们到发达国家旅游看什么?就是看人家的教堂、博物馆、城市雕塑、老房子,就是看人家的蓝天白云,看人家风景如画的自然景观,看人家悠闲的城市文化生活。这话说得很到位,在巴黎市中心,沿着塞纳河转一圈,很少看到现代化的高楼大厦,就是卢浮宫前面由贝律铭设计的玻璃金字塔也不大,与周边古典建筑做到了完美结合,市中心的宾馆大多是老房子,电梯小得只能乘两三个人,房间也不大,郊区的居民区也延续了传统的建筑风格,让我们看到的还是那个几个世纪前的巴黎,看到了法国的历史。法国的古建筑和旧城保护如此完好,除了政府重视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法国是世界上第一个制定对历史建筑和旧城保护相关法律的国家,对于我们来说是很好的启示。
   早在五十年代,很多专家学者就提出了保护北京古都风貌的建议,但由于多种原因,没有得到应有重视,领导一句话,想拆哪儿就拆哪儿,特别是那场文革,很多四合院遭到破坏和侵占,实在令人痛心。可想而知,如果我们没有了胡同,没有了文化,没有了历史,再没有了蓝天,没有了信仰,我们对得起老祖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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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0 14:33:09 | 显示全部楼层
   史家胡同只所以出名,除了历史悠久以外,因为这里曾经居住过不少名人,再一个原因就是著名的北京人艺诞生于此,原56号院是北京人艺的大宿舍,很多著名演员都曾在这里居住生活过,我的小学同学不少也都住在这个院里,俗称“人艺大院”给史家胡同增添了不少艺术氛围,也给这条普通的胡同带来更多知名度,发几张人艺的照片资料供诸位欣赏。
   正巧北京电视台新闻频道将于12月23日至28日每天下午15:15(两集)重播由北京人艺影视中心制作的15集大型人物传记片《演员、导演、教师—苏民》,苏民是濮存昕的父亲,原名濮思荀 ,是北京人艺元老级的戏剧艺术家,有兴趣的荒友不妨看看,外地荒友通过北京电视台网络视频也可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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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1 09:25:18 | 显示全部楼层
   《人民文摘》2010年第3期“濮存昕与父亲的话剧人生”摘录下来供各位阅读。
   57年前,苏民进入刚刚成立的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很快,他就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个艺术高峰。30年前,改革开放启发对“人”的关注,北京人艺也在试验,开创小剧场话剧先河,濮存昕继承父业回归人艺,父子二人在炫目的舞台灯光下聚首。
                    建剧团演进步话剧
   1942年夏天,北平男三中一个学生从家里拿出两块大五幅布,加上一批便宜木材,和几个同伴动手,制作了一套蓝色、咖啡色的小布景。这些珍贵物品使得一群爱好话剧的学生们聚在一起,更使他们有别于当时众多学生业余剧团的短命,而长期存在并成长发展。
   那个学生就是当时16岁的苏民。苏民原名濮思洵,字苏民,青年时投身戏剧运动,因地下工作需要,以字为名。他是北京人民艺术剧院(简称北京人艺)建院时期老一辈的演员、导演、老师,曾任北京人艺副院长,也是著名演员濮存昕的父亲。
   那个夏天,话剧被称为“爱美的戏剧”,因它是自西方引进的、完全有别于中国传统戏曲的新鲜事物。暑假学校联欢会上,苏民和同伴们第一次登上舞台,表演了田汉的两个小戏:《艺术家》和《获虎之夜》。
   表演后,被请来做导演的北大法学院学生郑天健提议,正式成立剧团,根据声韵选择了两个平声字“沙龙”。
   后来,沙龙剧团走出学校四处演出,也走上了用话剧启发民众的道路。之后的10年,沙龙剧团发展成为涵盖了6个学校学生的祖国剧团,直至后来的北平戏剧联合会,一直从事进步话剧的演出,利用话剧形式宣传进步思想,在青年中扩大共产党的影响。
                       勇攀艺术高峰
   1952年6月,根据新中国文化部的文艺演出团体要专业化、正规化和逐步建立剧场艺术的要求,北京人民艺术剧院成立,这是一个专业话剧院。
   当年那个制作小布景的少年,此时也迈进了人艺,成为一名职业话剧演员,但扮演过诸多大主角的苏民,却突然不会演戏了。
   之后,就被送到中央戏剧学院导演师资进修班学习,“由苏联专家来教,教了两年,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的真传啊。”认真的苏民仔细做练习,得到了苏联专家的认可,毕业时演了《伪君子》中的第一大主角。
   从师资进修班回到人艺后,苏民又变成演员里的主要角色。当年的他排演了《青春之歌》、《日出》、《难忘的岁月》等5个剧目。
   北京人艺成立之初,没有合适的排练场,也没有固定的演出地。1956年8月起,经周总理同意建设的首都剧场,正式移交北京人民艺术剧院管理使用,这是国内第一座以欧洲大陆体系为蓝本,安装了完备的舞台机械的剧场。
   对年幼的濮存昕来说,这个舞台是一个围绕着光环的谜。濮存昕对于演员父亲最早的记忆,源于父亲带他去人艺。
   只要父亲晚上有戏,家里一下午谁也不能大声说话。父亲演戏之前不吃饭,濮存昕经常拿着饭盒去剧院给父亲送饭。
   在化妆室通向舞台的长廊里,有条黑黑的甬道,这条甬道不准小孩子进,孩童时期的濮存昕常常站在这条神秘的甬道口等父亲,“我知道甬道的尽头就是充满灯光的辉煌舞台。”
   1961年10月,北京人艺携《蔡文姬》、《伊索》、《同志你走错了路》等5个剧目赴上海演出,轰动华东,这是北京人艺建院以来第一次全国范围的巡回公演,“那可是一段风光的日子”,苏民回忆说,那是人艺第一个高峰,形成了自己的风格特色。
   这段时间,也是苏民演出生涯的一个高峰,他先后在《蔡文姬》中扮演周进、《雷雨》中扮演周萍。也许是冥冥之中的暗合,40多年后,人艺复排这两出剧时,儿子濮存昕又饰演了相同角色。
   在苏民家,一些人艺演员和导演们经常聚集一堂,谈剧本,聊创作。大人们高谈阔论,年幼的濮存昕就守在旁边听。那种对话剧痴迷、费心琢磨的样子,濮存昕至今记忆犹新。
                        子继父业
   1969年,苏民被隔离时,濮存昕离家远赴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那年他16岁。
   1977年,濮存昕结束黑龙江的兵团生活,返回北京。当大部分回城青年还在街道等待分配工作时,濮存昕通过空政话剧团考试,成为一名国家专业话剧演员,“像一根火柴将灰暗的日子擦亮,以前做梦都不敢想。”
   因为没有上过艺术院校,进入空政话剧团后,濮存昕开始3年基本训练学习,发声吐字、形体。对此,濮存昕心存感激。
   虽是人艺子女,濮存昕从来没想过回到人艺舞台,“那时不缺人,有宋丹丹、张永强那一拨人艺培训班的演员。在家里连谈都不敢谈。”
   1984年,空政话剧团的《9·13事件》在人艺上演。装台时,濮存昕搬箱子到舞台上,一直腰,朝空荡荡的观众席扫了一眼。一瞬间,好像都能看到儿时自己坐的位置。
    接近人艺的欲望,被那次登台点燃。1985年春,北京人艺老演员蓝天野找到濮存昕,邀请他参加人艺《秦皇父子》的排演。濮存昕现在还记得,当时坐在沙发上说戏时蓝天野坚定的眼神,“深感欣慰的是,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起码证明他(蓝天野)不是因为是我父亲的挚友,才这么看好我。”
   一年半后,34岁的濮存昕进入北京人艺排练《秦皇父子》。回到人艺,是濮存昕一生中的关口,“笔直的路好像可以一直走下去,不再犹豫也没有别的愿望了”。
                       父子合作
   1992年,濮氏父子同台献艺排演话剧《李白》,苏民导演,濮存昕主演,这是父子俩首次合作。排练期间,既有父子间的默契,也有相互排斥,分歧最激烈的时候,甚至晚上干脆不回家,白天就在排练场见。这部剧作后来获得了八项大奖,成为北京人艺保留剧目。
   经过这次排演,年近古稀的苏民,意识到“年轻人有他们独特的见解,要择善而从,对年轻人不尊重是很落后的想法”;对濮存昕来说,“当孩子认识到父亲的局限性时,他才算是真正成熟了。”
   “把心灵那扇门推开,把自己摆进去,这才是后路”。2003年,《李白》重排,濮存昕自己也有了一番李白一样的生命经历。
    50岁那年,濮存昕被任命为人艺第一副院长。为了尽自己对剧院的责任,濮存昕接受了这个任命,“新办公室、奥迪车,如同囚笼一般”。
    直到排演《北街南院》,一天下午,濮存昕根本入不了戏,干脆骑车到市里递交辞呈。这一递,演出状态就回来了。从下半年开始到来年的正月十五,濮存昕一共演出了100多场,包括《赵氏孤儿》、《李白》、《茶馆》等。
   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电视、电影作为更快捷、更普及的媒体,替代先前由话剧承担的若干用途,话剧观众眼光更为挑剔,对话剧提出了更高要求。
   濮存昕说,未来他会将更多精力放在话剧上,专心做好每一场话剧,让自己更加强大。站在舞台中央,就一定能影响舞台边的青年演员。每一个话剧演员都强大了,话剧才会更加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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