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桂久---原十二团面粉厂北京知青。
情 系 青 藏 高 原 ---献给敬业于青藏高原科学事业的人们 广东科技出版社2002年2月第一版ISBN7-5359-2228-7 自 序 赵桂久 在老三届的知青中,我也算是一位幸运儿。1973年我被连队推荐,作为一名竞争者,怀着试试看的心情走进了东北兵团二师十二团那间用作高考的简陋教室。 我所报的志愿全部是东北的工科大学,但不知为什么,却阴差阳错地为什么却被北京大学来招生的教师看中了,由此而与地理科学结下了不解之缘。 在欢迎和端正专业思想的表态会上,系领导告诉我们:你们这20位学员,除了为省、县代培的5位同志外。其余15位都是都是为中国科学院代培的,是为中国科学院培养综合科学考察队队长的。听了这一宣布后,别的同学都表示出有些惊讶,并都表示很热爱这个专业。是有我好像麻木了一样,没有任何表情,并傻乎乎的表态,我不喜欢地学。现在想起来,可能是当时还不不知道宇宙间只有这一个地球的重要性,还不了解宇宙间有多少奥秘需要人类去探索。我不能否认,我对地理科学的感情是在科学研究的实践中逐步培养起来的。是地球科学的科研实践陶冶了我的情趣,是我更加热爱生我养育我的祖国,跟家热爱大自然,热爱与其融会在一起的臣民们,热爱这大自然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大自然给予我的一切感觉恍如神话中的世界。 对于青藏高原,卧式在毕业分配前夕,学校动员我们去科技援藏,只是在那时青藏高原在我的心中才有了一定的印象:一个“魔鬼”的地域---高原、缺氧、闭塞与粗犷,内地人去了之后随时都有生命的危险,让人一听则感到毛骨悚然,没有点献身精神的人是不会主动要求到那里去的。虽然如此,我还是期望着有一天能到这“魔鬼”地域走一遭,亲身领教一下它的野蛮和粗犷,亲眼看一看,这个世界最瞩目的“屋脊”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这个机会终于到了。在“七五”期间,我参加了国家科技攻关项目“长江水系环境背景值”的科学考查研究,这是我有生以来头一次走进青藏高原。在这以后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十四次。 在去过青藏高原进行“长江水系环境背景值”科学考查研究时,医生是竭力阻止我上青藏高原的,因为在检查心电图时T型改变,诊断我心肌供血不足,医生说万一晕倒连抢救的余地都没有。但我并没有听医生的劝阻,坚决地进入了这片令人向往的神秘的土地。 当时整个科考队就我一个女同志,还患有高原最忌讳的疾病--心肌供血不足。可是我不但登上了这世界之巅,而且我除了和其他男同志一样要完成科学考察任务外,还负责了全队的衣食住行,在海拔5231米的唐古拉地区采集了湖泊水样和柱状沉积物样品等。有的男同胞虽然在检查身体上没什么毛病,但是却因唐古拉山山口地区海拔太高,产生了严重的高山反应而被送了下去。可我在心肌供血不足的情况下却安然无恙。当时我真觉得自己了不起,感到十分骄傲和自豪。但当我有幸负责青国家攀登计划“青藏高原形成演化、环境变迁与生态研究”项目的科研管理,广泛地与中国科学院青藏高原综合科学考察队的队员们接触后,我才感到了自己的渺小。我所做的那点事情。克服的那点困难、所具有的那点奉献精神与他们相比之不过是沧海一粟。是孙鸿烈、施雅风、刘东生、李吉均、郑度等等青藏高原综合科学考察队的老队员们用他们的言传身教,使我朦朦胧胧地懂得了“青藏高原”的真谛和科考队员们为什么会魂系这片土地。 大自然有其自身规律,这些规律是公正的,却是无情的,如果违背了这些规则和规律,不但使人类社会可持续发展变成梦想,就连维持现状都无法做到。为此,当今世界渴望从根本上认识与掌握地球的形成演化、自然生态系统的发生与发展的历史规律。可是与之相应的是,由于人类社会的飞速发展,当今世界上可供科学家考察研究的自然背景规律的场所原来越少,不知哪位有识之士忽然发现了青藏高原这块辽阔的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处女地。要追溯、重现地球与人类社会的形成、演化发展的历史,非青藏高原莫属。因此科学家们预言,下一个世纪的显学将是“青藏高原科学领域的时代”。由此使我明白了,中国科学院青藏高原综合科学考察队的队员们为什么会对这片土地有着那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特殊的、深厚的感情,为什么对待这份事业那样的执着,不管前面有多少艰难险阻,几十年如一日,从不反顾。我称他们的这种精神为“羚羊”精神。据说,在安多县多玛区嘎尔曲乡嘎仓地方,有条羚羊必经之路,成千上万只羚羊路过此地,不论遭到猎人多少次伏击,失掉过同伴,遇到什么样的艰难险阻,依然千百年来一成不变的走着、走着,不反顾、不停留。 我被他们这种精神深深的感动着,我一直向将他们的这种精神—永现代价值观难以解释的精神些出来,并激励更多的现代青年继承老科考队员们的“傻子精神”和“傻子”价值观,使探索青藏高原综奥秘的人们一代接一代,源远流长。 中国科学院资源环境科学与技术局 赵桂久 1998年9月于北京终稿
后 记 给这本书起一个什么样的名字更能体现出她的主题,我冥思苦想,最后选择了《魂系青藏》。因为坚强的意志、博大的胸怀、深厚的情谊只有在生命存在时才有可能存在。灵魂的观念产生于原始社会,是宗教所幻想的神灵附在人的躯体上作为主宰的一种非物质的东西。而现代人则将灵魂看做是在人思想境界中期主导作用的一种高尚的精神,这种精神,不管热你是生还是死,都和永恒不灭的大自然永远和谐共存。 这部著作是纪实性的报告文学呢,还是称之为科普图书,仰或是精神文明建设图书呢,我自己也说不清。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无论是描述大自然、还是介绍与其科学领域有关的科学家,以及他们所获得的科研成果,字里行间都可以使你深深地体会到一种精神,一种源于对生活、对大自然、对祖国、对人民、对造福于人类的科学事业的无限热爱的无私无畏的顽强拼搏精神。这种精神是中国科学院青藏高原综合科学考察队的“魂”。这“魂”在各个方面条件都十分艰苦的情况下,把中国科学院青藏高原综合科学考察队的400多名队员的心系在一起,将他们与青藏高原的科学事业系在一起,坚持了20年,长盛不衰,勇敢地攀登一个又一个科学高峰,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啊! 按一般常规,每一部乐章、每一部剧作,有序曲序幕有尾声,因此《魂系青藏》的最后一章,我本想以“尾声—祈盼辉煌的明天”作为这一章的主题。但是我最终改变了这一想法。因为对于青藏高原的科学研究来说,是永远没有止境、没有结尾的。她只会大会的波涛一样,后浪推前浪,不断掀起一个又一个的高潮。祈盼辉煌的明天,也是没有止境的。因为人类对于美好的未来,总希望在辉煌的基础上更加辉煌。 我之所以能在短时间里,在没有手稿的情况下,直接在微机上完成这部著作的初稿,是与中国科学院青藏高原综合科学考察队的队员们几十年来用自己的青春、鲜血和生命所积累起来的丰硕的科技成果份不开的,没有他们为人类崇高的科学事业的献身精神,就不会有这部纪实性著作。 感谢孙鸿烈、刘东生、郑度、潘裕生、熊绍柏、李文华、陈传友、何希吾、谭福安、姚檀栋、汤懋苍、周兴民、武素功、冯祚建、章铭陶、李明森、韩裕丰、张谊光、林振耀、李炳元、李士杰、王苏民、刘晓东、陆立仁、蒲建辰、丁林、朱立平、赵魁义、张文敬、罗德富、朱平一、陈鸿昭、赵哈林、欧国强、龚子同等同志以及综合会图书资料馆、冰川馆、兰州高原大气物理所,、西北高原生物所、成都山地所、南京土壤所、兰州沙漠所、广东科技出版社等有关单位的大力支持和帮助。没有他们提供生动感人的基础上资料和精美照片作为我写作的精神支柱,没有他们提供的出版经费,我也是无法完成这部纪实性著作的。 我还要特别感谢那些我不知道姓名的“中国科学院青藏高原综合科学考察队”的队员们,在他们中间,有许多人为“青藏高原”的科学事业付出的太多太多,而得到的太少太少。虽然在这部著作里不能直接将他们感人的事迹展现在人们面前,但是我认为,如果这部著作能够成功的话,他们坏死该部著作的事迹作者之一。 所有这一切都是纯洁与真挚的爱的体现,是团结的象征,是集体智慧的结晶。我把这纯洁与真挚的爱融会在这拙著中,献给我所热爱的敬业于青藏高原科学事业的科学家门;献给我所热爱与永远向往的这片热土;献给代表人类顽强地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淳朴的人们。但愿他们动人的故事一事迹象真个宇宙一样,每天都会使你有新的感觉、新的发现、新的主题和新的向往。青藏高原自然科学领域的生命力就在这新的感觉、新的发现、新的主题和新的向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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