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宋宝安 于 2013-12-3 11:10 编辑
东风矿 作者 赵宝起 老包半夜起来到屋外小解,中了邪风。第二天,以患者向前看为基准嘴往左边歪,眼往右边斜,还直流口水,逝者如斯。团部医院老包又是针灸又是烤电,治疗了一段时间不见效果,只好转到宝泉岭师部医院。上司的医院又治疗了一段时间仍没有好转的吉祥。老包很是无奈,用现在时兴的话说,很是纠结。 老职工张师傅说,他有个亲戚住在鹤岗东矿区,有偏方可治此症。难病乱投医,死马权当活马医,不妨试试看。我陪着老包去了一趟。一排排平砖房的矿区工人宿舍和兵团连队的布局相差无几,屋里屋外都体现出煤城的特质——烟熏火燎的黢黑。主人很是热情,招待我们,他很健谈,初次见面就与我们唠起了矿上的故事,垦荒几年,工人阶级的故事知之甚少,乍听也是新鲜。煤矿工人很不容易,工作辛苦加危险,说是,有一对结婚不久的小两口儿,口角起来,丈夫怄气当晚没去上班。结果,当晚矿下出了事故,小女子丈夫那个班组的人全都羅难,唯小丈夫因拌嘴躲过一劫。嗨,塞翁失马安知非福? 老包留下来瞧病,不需要看护,我就打道回连了。几天后,老包痊愈屁颠地回来。人们问他,包括我,啥方治好的?老包说,就用刮胡子刀片放血。是吗,啊哦,还不算彻底,不彻底,今晚炒几个菜,食堂买馒头,到你家捏一盅,继续“放放”。 2013/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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