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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写札记(102) 童子面茶花老了
曾旁听一位权威的语文老师上示范课,内容是讲授一篇赞美茶花的散文。听完课后,颇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老师的脸上堆着花一样的笑容,条条皱纹以鼻子为中心,向四面尽情地漫射。老师不断在问学生有关茶花的含义,学生的回答训练有素,句句紧扣主题。课上了两个小时,老师脸上的花也开了两个小时。 当讲到那被叫做童子面的茶花的植物,在笔者习惯性的视线模糊里与儿童的笑脸融为一体,老师脸上的花儿便开得累了,花茎般的皱纹尾梢卷曲。童子面茶花也顿时老了!她哪里经得起两个小时的拷问。 以后,童子面茶花好像做了不少治愈学生不会写作的药。病情略有好转后,学生居然也懂得一些配伍之道。主题:赞美;结构:虚实双线;手法:先抑后扬;修辞:比喻象征。 当然,千万不能忘了最后一步:虚与实、抑与扬、本与像,在“似乎觉得”、“仿佛听到”、“好像看见”等关键中介的作用下合并升华。否则你就前功尽弃,判你个“线索不清”、“首尾脱节”、“主题不明”。 转眼隔世,很少再有人想起童子面茶花。世上花儿太多了。 (原载于《南宁日报》2002年3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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