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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达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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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7-2 08:08: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东欧之旅》之三
多瑙河右岸布达

        布达佩斯以多瑙河为界,其右岸是布达,左岸为佩斯。多瑙河有北向南流经匈牙利,东岸为布达、西岸为佩斯,左西、右东,右岸应是布达。
布达遍布丘陵,沿岸依山而建的楼宇十分壮伟,而左岸则是一马平川,一望无际的平原上楼宇纵横。两岸不仅是地理环境的不同,历史文化以及风土人情,诸多方面均有所不同;可以说早在两千年前布达老城就屹立在山巅,而一千五百年之后,佩斯才破土问世。布达与佩斯只有一河之隔,却形同两界,风格迥异。
    布达有记载的历史开始于罗马帝国在公元89年建立的阿奎库城堡以及其北部的居民区,也就是今天的布达老城区,当时此地的居民为凯尔特人。
曾几何时东方汉王朝,发动了对北匈奴的战争,于公元73年至91年,东汉联合南匈奴,将北匈奴逐出漠北;北匈奴经历长途跋涉,西迁至顿河及多瑙河流域。
      从公元106年开始至四世纪初,阿奎库一直是潘诺尼亚首府,以多瑙河为界;其城堡内设有罗马帝国总督的驻地。公元374年,匈奴大单于巴兰姆伯尔率领部族渡过顿河,逼近东哥特人的领地。哥特人一战即溃,败退至多瑙河流域。
      公元434年,匈奴王卢加单于去世,他的两个侄子阿提拉和布列达共同继承王位,各守其土。不久,匈奴部族发动对东罗马帝国的战争。公元445年,布列达单于神秘遇刺身亡,阿提拉成为匈奴帝国大单于。阿提拉野心勃勃,率领部族西征,欧洲沉浸在战争恐惧中,而匈奴帝国却迎来新的鼎盛时期。后人为了纪念那位仁慈的布列达单于,阿奎库老城改称布达。
      难怪匈牙利著名诗人斐多菲在他的诗篇中慨叹:“老祖先呀!你能从遥远的亚洲来到美丽的多瑙河畔建国,多么匪夷所思哟!”。        
      古代欧洲文人画家描绘的匈牙利人,都是小眼、平鼻、无须、身材不高——纯粹的东北亚人、蒙古利亚人种。面对拜占庭时期的画作,试问:“难道此匈奴非彼匈奴吗?” 两千年来,几经变迁的马扎尔人(Magyars)曾率领鲜卑人、突厥人、汉人、西域人、阿拉伯人等众多民族踏上西征的路途,攻城掠地。公元896年终于饮马多瑙河畔,打败西罗马帝国,立足于欧洲中部多瑙河流域。公元一千年,匈牙利大公伊斯特万一世,圣•史蒂芬国王(Stefan1)毅然接纳天主教为国教,以获取天主教、教宗加冕为匈牙利第一位国王。因此成功融入欧洲,面对斯拉夫人、罗马人、日耳曼人等,再无异教徒可言;如今,匈牙利人以马扎尔人为主(占全国人口90%)。据科学考证,其祖先的确是古代东北亚的游牧民族;据哈布斯堡王朝的史学家证实:匈牙利人的祖先来自欧洲亚洲交界的乌拉尔山东麓,其语言属于通古斯语系变异后,融入乌格尔语系——排名世界最常用語第40位,歐洲用语中排名第12位。
      匈牙利传统音乐与欧洲本土不同,其厚重宽广的音域,囊括蒙古长调、土耳其古风、以及中国西北情怀的音乐元素;苍凉幽远的旋律,历经两千多年的变迁,其宗族血脉的色彩传承至今,难以磨灭的印记是精诚紧锁的魂魄。
多瑙河盘曲在中欧平原上,几经折转,流经布达佩斯形成绝美的弧形,穿过市区中心。沟通两岸的唯一通途就是桥梁,布达佩斯凌驾于多瑙河上的大桥,共有九座由北向南分别是,佩斯铁路桥-阿尔帕德桥-玛格丽特桥-链子桥-伊丽莎白桥-自由桥-裴多菲桥-拉吉马纽什桥-厄塞哥得铁路桥,其中历史悠久、造型优美、最具有特色的桥就是链子桥。
      链子桥是第一座真正连接布达与佩斯之间的永久性桥梁。在此之前,千百年来,勾通两岸的只有浮桥;链子桥建于十九世纪中叶,正如伦敦塔桥的标志性一样,链子桥多年来为布达佩斯的象征。桥头两端各有一对石狮雕塑,目光坚毅,守望着两岸走上引桥的行人。狮子的利爪紧紧抓住石基,象征两岸一脉相传。桥上的老式街灯,再现了中世纪的沧桑;每到夜晚,温柔的灯光下尽显古老的光华,大桥被装点成流光闪烁,通体映辉的彩练横跨长河。
      一轮红日,映红了不远处的伊丽莎白桥,桥下水面上传来游轮的长鸣;淡淡晨雾逐渐散去,桥上人流如织,远望桥头巨大的拱门下车流如注。倘若你漫步在石桥上,多瑙河那清新潮湿的空气沁润桥栏,斑驳的印记记述了难以磨灭的历史,怀旧的古风扑面而来;苍凉的古韵融入今朝,伴随左右的却是一派快捷追风的现代节奏。
      步上右岸引桥,山坡前竖立的厢式轨道升降梯,面对河岸,其观景的因素要大于代步,入口处已排起长队。当站在车厢里静观多瑙河沿岸美景时,你会庆幸这段登高远望的行程。尽收眼底的两岸风光,一览无余,硕大的景观囊括在有限的空间内,恰似一道天光掠过长空,将瞬间的美景映入彩屏;短暂的升程,很快就结束了。我们沿着城堡山边的小路前行,雨后的山路像水洗过一样清丽。路边的草坪沁润一层朝露,翠绿欲滴,林间的鸟鸣合成晨曲,迎来登山的游客。沿着之字型的山路就可直达山顶,山并不高,坡路平缓。
        如今盖雷特山已更名为自由山,最初这里高耸一座古代城堡,二战时期,德军固守山体要塞,不仅改旧城堡为防御工事,还炸断了链子桥。当时苏军付出惨重的代价,最终取得胜利。因此改称自由山,屹立于山顶的自由女神像,手中高擎一束棕榈树叶,象征胜利与和平。由于地势高耸,方圆空间狭窄,山顶上女神基座前的有限空间辟为广场。女神昂首挺立的身姿令人仰视不得观其面,为向往自由的后人平添了几分神秘,也许更增添面对“自由”的遐想空间。
       步下山坡就是皇宫,如今,旧皇宫已辟为国家博物馆,规模宏伟的建筑群,再现了当年的恢弘气势。左侧有一组群雕,塑造古希腊神话中的场景,彰显出中世纪奥匈帝国政教合一的强势。匈牙利大公的立像背后,已是一片废墟;如今遗址尚存、面积可观,遥想当年其建筑应不亚于前置的皇宫。
      沿着坡路缓行,不远处便可望见马提亚教堂的尖顶,又称马加什教堂,皆为译音、无可厚非。纯白色的建筑顶端棋盘式的网格色彩斑斓,如同彩绘的屋顶,流露出土耳其的古风。
      马提亚教堂历史悠久,早在14世纪重建时已具有今日雏形;教堂历经多次修建,是古城堡的标志性建筑。19世纪末,福里杰斯以中世纪哥特式风格又重新设计了教堂外观,但在二战期间,教堂再次被严重损毁,战后在长达20年的修整后,恢复如初。之所以取名为渔人堡,是因为教堂一侧,面临长河的山坡上依然保留一段中世纪城堡的残墙,墙体筑在护坡上,为当时渔民协会的防卫工事。如今,古老的教堂与中世纪的残墙连为一体,再现了那段逝去的辉煌。
         站在那段残墙边上,远望多瑙河两岸景观,渔人堡四周环境优美,景色十分秀丽,站在这里可以鸟瞰布达佩斯全城美丽的风光。如今,渔人堡是布达佩斯市民晚饭后悠闲散步的重要场所,尤其是对对情侣最喜欢到这里谈情说爱。有人曾做过这样一项调查,结论是年轻人在这里进行初吻的比例最高。
      教堂与渔人城堡间的铜像,则是第一位匈牙利国圣•伊斯特万一世,圣•史蒂芬国王雕像(King St. Stephen's statue);他是匈牙利第一个天主教国王(公元1000年加冕),同时也是匈牙利国的创立者。
      渔人堡旁的回廊里有绝佳的观景角度,城堡的一部分当前已经是辟为餐厅。马提亚教堂与渔人城堡之间的铜像,就是匈牙利国圣•伊斯特万一世。渔人堡旁的希尔顿宾馆,外层茶色的玻璃帷幕映照着渔人堡和一旁的教堂倒影,美丽而迷人。
步下观景台,沿途浏览多瑙河畔的风光,倍感惬意。从盖雷特丘陵的缓坡下来,过桥才可达赛切尼温泉浴场;最终我们选择了地铁,可谓是最佳方案。
      匈牙利的温泉文化由来已久,走进浴场感觉其建筑特色要胜于温泉浴本身,水温并不高,用泡澡形容更为恰当,环视浴场周边格局,为罗马传统理念下中世纪色彩建筑,像是罗马市政厅前的文化广场,不过喷泉改为浴场。领略布达佩斯赛切尼浴场的感觉,有些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感觉;日色偏西,面对无语的一行人走出浴场。
林间的暮色染红梢头,傍晚时分的暗红色很快被压向天边的灰蓝色吞噬。我们踏着夜色,步上归途。
                       
多瑙河左岸佩斯

      伴随钟声我们走进圣、史蒂芬大教堂,穿过教堂通廊,巨大的穹顶,像众生祈祷赐福的天启,倍显庄严肃穆。教堂内游客居多,主要浏览其精美的壁画以及细致入微的浮雕;彩色玻璃窗下排列着做工考究的管风琴,礼拜堂内供奉着圣、史蒂芬大主教右手的木乃伊,期待目睹圣物的人已排起长队。
       教堂的主体建筑完成于二十世纪初,巨大的拱门上有一幅精美的浮雕。圣徒云集的画面,再现了耶稣接邻人世的场景。穹顶两侧是两座高起的塔状楼宇,彰显出信仰群体中那向往的神明。
      正午的艳阳高照清空,蓝天白云下的街巷车水马龙;我面对广场前的喷泉,平端起相机,打开全幅,开始拍照;绿荫掩映的楼宇尽显中世纪的风采,环视四周像一幅展开的画卷,瞬间记录下那美丽的全景。喷泉的对面是一面雕塑墙,十三位诺贝尔获奖者的身影,聚合在一面墙下,有如聚合在一起的顶级学术氛围,彰显出匈牙利民族尊重科学的传统。
      穿过小桥流水的街巷,街头艺人的琴声,轻柔委婉的旋律,似乎带有几分浪漫色彩,追述从远古走来的匈牙利人的豪放与执著。
      国会大厦屹立在多瑙河畔, 以宏伟、庄严的外观享誉欧陆,典型的新哥特式风格,彰显出中世纪的古风;尖顶、镂雕、浮雕、饰纹,和谐统一的外表,其装饰精细入微;雄伟、挺秀、唯美、壮观,风格迥异的气势,其造型尽显恢弘。无论你远观其容,还是近瞻其貌,扑面而来的挺拔俏丽,飘动在在河面。面对大厦的外观不能不赞许其建筑艺术的高超已至绝顶;如同李斯特将钢琴的技巧发挥到极致,在钢琴上创造出的奇迹,琴键与管弦共鸣,如歌如诉、无与伦比。纵观那两座用白石镂空的尖塔,衬托出中央穹顶的威严;纯洁的白色维系一片淡紫色的光环,有如环绕天宇的长歌,唱响在多瑙河畔。
      大厦始建于二十世纪初,位于多瑙河畔链子桥佩斯一侧,全长268米,最宽处118米,圆顶高达96米,占地面积17745平方米。共有691间厅室,通向十个庭院的建筑群落,其外墙的门多达27座;并饰有88座雕塑,从匈牙利人定居时的七个首领到费尔迪纳德五世为止,囊括匈牙利历届首领、大公,如同室外博物馆令游客观瞻。大厦内有圣母壁画、圣母像及葛布兰织布等装饰的美术陈列展示,引领参观者步入艺术殿堂。
      从国会大厦的左侧绕出绿地,即是河岸,沿着河岸一路走来,只见河边的一双双皮鞋是铁制的,沿着河岸排列成行,绵延百余米,再现了二战时期纳粹屠杀犹太人的疯狂;望着那些稚嫩的童鞋,仿佛看到当年的残暴与血腥。六角型的徽记旁有一块铁制的牌匾嵌入地面,上面记述了当年在此发生的那次犹太群体遇难事件。
      此时阴云密布,滚滚的雷声响彻天宇,风中夹杂着雨丝扑面而来。我们快步奔向车站,布达佩斯市内的公交线路相当发达,以有轨电车为主,能源清洁,也是匈牙利人出行代步的首选。
巷口处洋葱烤牛肉的香味扑鼻,引人瞩目、连行人也要住足,步入店堂;望着站在窗口处翻动烤肉的厨师,颇似新疆内地的堂倌,连方帽上的花纹都近似。
       当你品尝到土尔其卷饼时,的确像是在领略西域风情。
      直到我们步出店堂时,雨还是没有下,但天阴的很沉。望着乌云翻滚的天际,饭后我们直接返回公寓。
老街深巷中的建筑,绝大部分保留下原貌,方石铺路的地面,在东欧几乎随处可见,古朴、淡雅之中,尽显青石慢地的古老氛围;窄巷深邃、楼宇纵横,有如淡彩渲染的画境,展现在街头。
      公寓的格局是在老式旧楼的基础上改建的,外置电梯显示出与时俱进的现代节奏。回字型的通廊围成一个面积不大的天井,每层共计四套客房,分别为左右各一套,而正对通廊出口对面是平行两套客房。走进客房,左侧是卧室,门内侧有一架做旧的木梯直通卧床;下面放置的储物柜恰似中国西北农村的躺箱,斑驳的划痕与饰件都做到细微之处,一眼看去有些沧桑感。卫生间正对大门,右侧是一间宽敞的客厅,客厅与开放式厨房相连,临窗下望,便是街巷。坐在长沙发上,我喝了一口茶,在东欧能喝上热茶,或许满足了一切所需的首要问题,其实这点要求并不高,但在东欧一般场合却难于实现。沙发下面铺了一张黑色的奶牛皮,毛色光亮,牛皮上放置一张方桌,方桌的造型取自中国传统工艺的卯榫结构,但做工粗糙,不敢恭维。仰卧在沙发上本想养养神,却昏昏睡去,一觉醒来,已是日近黄昏时分。
       傍晚时分,我们迎着雨后初晴的清爽慢步在街头,向河边码头走去。观赏多瑙河夜景,也许是一种期待,
        我们刚刚购得船票,大雨如注,又下起来,我们只能站在窄小的验票厅内避雨,预计晚七点登船的船票要推迟到八点,倾盆般的大雨,倾泻在街头形成一层白雾,很多年没见过如此大的暴雨了。
      说也奇怪,时至八时,天色并不见暗,街灯已亮起多时,雨滴逐渐稀疏;总算登上游船,夜幕中的游轮,向链子桥方向缓缓驶去。
      历史的长河盘曲在中欧平原,多瑙河畔群居的聚落遍布浅滩。
      曾几何时,匈奴人西征的铁蹄踏破两岸的宁静,饮马河畔,篷帐结庐。
      结网而渔,凯尔特人从未停止过自卫的抗争,兵戎相见,退居河西。
      星火相传,匈奴仁慈的君主布列达遇刺身亡,后人追忆首领的恩德,其右岸集居地更名为布达。
      世事变迁,历经艰险的马扎尔人前仆后继,匈牙利大公毅然加盟天主教,融入东欧群体,几经风雨的佩斯新城在右岸崛起。
      夜幕低垂,两岸灯火通明,多瑙河上的座座桥梁在灯火中如同条条彩练飞跨长河。
      迎面横跨长河的是布达佩斯最古老的链子桥,也称狮子桥,在数百盏灯饰的映衬下,有如一道迷幻般的华彩划过夜空。
      左岸正对桥头的是格雷斯翰保险公司大楼,造型古朴、装饰入时的楼宇;在夜幕中呈现一派灯火辉煌,如今已跻身高级酒店的行列,名冠东欧。
广场北侧相对而立的是匈牙利科学院大楼,贯通古今、尽显中世纪风采;拱门下走出十三位博学伟人,先后获得诺贝尔大奖,蟾宫折桂。
国      会大厦的身影在夜空下光华四射,开启匈牙利人步入民族独立的新篇章。塞切尼、伊什特万伯爵首次在国会用匈牙利语演说,从1832年起匈牙利语成为国语。
      马格丽特桥头,右岸有一座白宫,造型古板,格调单一,难以磨灭的时代烙印,渲染出前工人党党部的色彩。
      马格丽特岛上,滩头教堂遗址犹存,贝拉四世,小女出家,几经沧桑、岛与修女齐名,彰显出马格丽特修行之所的圣洁。
      掉转船头、折返归途,马格丽特岛的身影,逐渐隐没在水天一色的夜空中,灯火阑珊的河面上,泛起点点余光。
      马加什教堂屹立在右岸山坡,比邻渔人堡遗址,中世纪的古风犹存,尽显历经沧桑的古拙、预示“圣母升天”之意的两座尖塔气势恢弘。
      哈布斯堡王朝的新宫,兴建在废墟旁,群落庞大的主体,维系奥匈帝国的神圣历次更新,如今,辟为“国家博物馆”面向游客展示王宫贵族的奇珍异宝。
      伊丽莎白桥,又称“白桥”,是布达佩斯唯一的斜拉式索桥,桥下不设桥墩,通体白色;国王弗朗茨默许以其妻命名为“伊丽莎白桥”,也就是享誉当世的“茜茜”公主。
      圣盖雷特教堂,隐没在山腰;教堂已被损毁,盖雷特主教的塑像静立如初,他高举圣经,有如黑夜里的指路航标,为航船开启一盏明灯。
     “绿桥”最初以国王弗朗茨命名,后改称“自由桥”。桥身通体为绿色,也称“绿桥”,与白桥相邻,白绿相间衬托出多瑙河那一抹神秘的蓝色,宣泄出一段永恒的爱情。
      桥边佩斯一侧的码头,即为国际航线客轮码头。一条多瑙河连通奥地利、斯洛伐克、匈牙利,山水之间,两岸景色绮丽、风光无限。
      盖雷特饭店前,温泉喷涌、享誉东欧;入时的直线立体派风格,囊括了现代的步调与节奏。
      技术与经济大学,名流荟萃、名贯欧陆;尊重现代科技研发,就是尊重科学;在现代科技园内开创高端的学术氛围,引领高等学府的信息潮头。
裴多菲的名字,在匈牙利人的心目中,也许是当代英雄,前面的桥就以裴多菲命名。桥边的歌剧院,彩灯如绘、画廊映辉;以现代音响结构,再现了李斯特谱写的不朽旋律。
      路德维希博物馆,紧邻歌剧院,荟萃现代艺术精华,闻名于世。其造型以鲸鱼的体态,畅想于浩瀚的艺海中,漂浮在夜空。
      千年纪念碑的神柱,高耸在夜空;维系七位部落首领,联名宣誓。背生双翼的天使高擎王冠,为匈牙利人的独立,礼赞加冕。
      遥望右岸,盖雷特山巅的自由女神像高擎棕榈叶,仰视长天,也许她把人间的悲苦,抛向苍凉的夜空。
      回顾左岸,圣、史蒂芬大教堂的穹顶,包容万物,祈福安康,恰似响彻天宇的钟声,为天下苍生送来福音。

                                                                            2017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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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7-2 16:34:55 | 显示全部楼层
"布达佩斯以多瑙河为界,其右岸是布达,左岸为佩斯。"

到了匈牙利,才知道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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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7-7 12:01:28 | 显示全部楼层
著名电影演员陈强曾出差去过布达佩斯,为纪念起见,他给大儿子起名“布达”。后小儿子出生,陈强出差在外,待回来后听说,老伴已给小儿子起好名了。陈强心里有点打鼓:不知老伴起的名儿能和自己想的对上否?便问老伴:你给二小子起的啥名儿?老伴说:佩斯。陈强顿时喜出望外,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心思?”“我怎么不知道?你给大儿子起名儿叫“布达”,我就知道小儿子你必定起名儿叫“佩斯”!布达佩斯嘛,你出差去过!”陈强乐了,“老伴还真是知道我的心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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