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漫拾光（72） 最后的四连
散漫拾光（72）最后的四连（上）
听农场人说，开春，四队的房子就要全部扒掉。 三月中旬，约上哈市的老友刁嘉书，乘坐哈尔滨到绥滨县的大巴车，前往名山，向四连告别。 南方已经草长莺飞，咱北大荒春风咋暖，残雪依存，并不觉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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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行七个小时，下午四点，在小山屯拐向四连的路口下车了，车还要继续沿黑龙江走。 土豆多次回名山，对这块大石头很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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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截了一辆出租车，稍带我俩到了通往四连和新场部的岔路口。前后左右都是四队的土地，右侧路前方200米就是四连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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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1966年打第一口井支四顶帐篷进两台拖拉机两套马车驻100多个人，到2016年最后一户人家搬到场部居住，五十年间，这里先后叫作九队、四连、四队和第二作业管理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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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自《名山农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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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自《名山农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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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山农场卫星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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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连驻地，卫星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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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那片插根筷子就发芽的黑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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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村，进村，脚步不由地快起来。
回来干啥?看你一眼，为你送行。
--此照片由刁嘉书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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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谁家的人呢，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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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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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刷刷的防御性眼神。 不认识我们吧? 羊宝宝们，四、五十年前，我们是这儿的主人。 有活物，村里的空气不显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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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汪”叫的黑狗围着土豆打转转，是在向主人报警，还是嗅到土豆身上的四连味道?
四队的人家都搬走了，给四队人打工种地的几个外乡人不用付房租，自由自在地住着，顺带养些“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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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拆，真的动手了，土豆的情报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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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村路西的第一排砖房就是“连部机关” --此照片是刁嘉书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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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部后面是木板房，小土豆在这干过三年木匠活。特地穿上一身新灰色兵团服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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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牺牲、不该牺牲和不要牺牲，那年头没有人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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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越、豪迈的时代记录。 年轻人真的需要那么多人生格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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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拜，不够劲，还要加上一个“无限”，四个“无限”的口号，还记得一个“无限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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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连的五十年生命周期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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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贯穿四连南北的主干道。
四连建有二十多栋平房，“大六户，小六户，还有食堂俱乐部”，整齐划一军营般的住房曾引来多少外连队知青的青睐。
一个连队要是造两间浴池，男左女右，一台锅炉，几个喷头，水泥地面，收费不妨，多好，花不了几个钱。咋就没造呢? 琢磨了几十年，没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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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贯四连的东西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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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马家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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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门是张玉山家，第二个门是赵昌志家，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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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宝成和荆淑珍两家就住这趟房，这车库可不是原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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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金子家邻居院里，草稞子肆意疯长，草比人高，走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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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屋子，半间炕。那炕沿露出原貌了，给各家安装炕沿那是咱木匠的活，炕沿和两个立柱一色红松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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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水泥过梁的房子应该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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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拆得半拉坷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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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趟房不住人，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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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知青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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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刁嘉书站立的地方是篮球场，照片左侧位置是男知青宿舍，十年前就拆掉了。他身后的那栋房是四连最高建筑，军人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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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0年，四连各地荒友回访四连，和乡亲们在篮球场合影。后面的房子是男知青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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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前回四队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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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姑娘 篮球架子建造于1967年，土豆小木匠给老王师傅打下手，俩人干了好几天，尺寸大小那是按国际标准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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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姑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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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后，开始混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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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刁嘉书和谭福兴在俱乐部山墙前合影。 土豆记得，俱乐部的图纸是基建队路雷师傅设计的，“1966”几个大字和山墙上的拱形门装饰也是路师傅一个人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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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人俱乐部兼大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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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是裸土的地，走不进去，稀弄。
--此张照片是刁嘉书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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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俱乐部兼大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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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面连旗要是留下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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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堂的伙房山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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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向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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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院路边的柳树是1966年栽下的。这里的地势较洼，1966年7月，刚下乡到四连的小土豆在这里用土篮子捞起不少泥鳅鱼，捡一窝窝的野鸭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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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0年，四连各地荒友回访名山，铁牛55拉着我们在场院下车，走向连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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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四队现代化公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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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院的水泥地还在发挥作用，这位装车的女人说她的家在修配厂，在这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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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0年，四连荒友回名山，在场院上找回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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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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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遇老同事张文生，搭他的电动车去场部吃饭住下。 明早再来。
--此照片由刁嘉书提供
最后的四连（下）
http://img.aituwen.com/uGkhxSwAZ3kEySuA9h59g85x90Q%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一大早，再次回到四队，继续拍照片。八金子、焦军道和焦续海热情陪同。 路遇李春生的儿子。
http://img.aituwen.com/rfFTEy439y2Yiq7xnyzOXeRivc4%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焦军道是焦茂亮师傅的大儿子，包种十几晌地，去年一场大风，大片苞米颗粒未收，上了保险，能赔付一部分。做事在人，丰歉由天，继续干。
http://img.aituwen.com/EockWjb1fyhsA3Es7JNLnFYichE%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有小朋友们陪同，那些爱恨情愁的故事一桩桩，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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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img.aituwen.com/VtChxEecC%2B4BvCov9vmAHIz5FIQ%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嘉书说，那年在俱乐部墙上画的学大寨宣传画，没留下一张照片啥的作个纪念。
http://img.aituwen.com/GiV7KR67Nc3sUm73FkksOImBy48%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食堂后面这趟房是粮库，四连五百多职工家属吃粮用油存储发放全在这里。粮库西头是小卖部，中间是能睡下四个人的小宿舍，土豆在里面住过好几年，粮库东边的偏厦是食堂的小储藏间，里面的东西经常不翼而飞已经不是迷。留个影吧。 --此照片由刁嘉书提供。
http://img.aituwen.com/1uRZYW%2BJ6VT6gy%2BaVz%2Fh9ErvrAw%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篮球场马路南是四连的第一栋“穿鞋戴帽”式的拉合辫房子，窗台以下是转砌的，上边是用草把裹粘上泥浆拧成辫搭垒起的厚厚墙体。 把头这间屋是杨大爷杨大娘的家，他们一家随儿子从大连部队转业到了北大荒。杨大爷常年在莲花泡渔梁子为连队打鱼。老两口对各地小青年可好了，胥大敏和洪自强的回想文章里都提到了杨家。土豆的印象里，杨大娘家孵养了几只大雁，能下蛋却飞不高。如今杨家住了几十年的老屋随着早已离世的青山青福兄弟俩和杨大爷杨大娘也走到尽头。
http://img.aituwen.com/4XBLPU174x8b7hz6%2BT%2BsTM8GTco%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663老兵湖南人秦探三的怀孕媳妇，1967年在四连宿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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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img.aituwen.com/VPnsy9MQdH4L9AkjNSrr2yDPb9g%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见到五十年前亲手打造的房架子，土豆踩满地稀泥，站在破砖烂瓦堆上，近前拍下几张照片。
http://img.aituwen.com/S7JU%2FvBISauIkJdK%2B%2BAeamW7hhY%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土豆钟情于这些老房子，特别拍照了几张房架子和门窗照片。16、7岁的小木匠整天和这些东西打交道，建连初期四连的主要任务是盖房子，所有和木头有关的活，土豆都干过。
http://img.aituwen.com/7mEYPsx5Q1BFl3wNvcjhGjZwW9k%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1967年十月底，天已上冻，几栋房子的“内装修”还没进行，不少家属都从辽宁过来了，住哪儿呢？只能日夜轮班干，每间屋里先盘炕砌灶，大木头拌子通通烧起来，搭上架子钉房顶木条、抹灰，排长孙元省，班长刘天才及老兵老职工大姑娘小媳妇老娘们排满了所有房间，浑的素的笑话连篇。木工和瓦工配合，上窗安门，炕沿木来不及安装，只能来年再说了。来年春夏，所有的门窗都打不开了，打开了也关不上，土豆背个工具箱就要挨家回访。年青，不觉得累。
http://img.aituwen.com/ugtu8qIndGQHVxHkHq3f5rbY13w%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四连的建房用砖，初期是从老场部砖厂用马车运来，进四连的沙土路遇翻浆经常“误车”，大红脸张歧会连长经常组织全连人员早操跑步去搬砖。后来自己建了砖窑。
http://img.aituwen.com/TkSqmsZyJGRVDKJ1i4KxtNuktts%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1967年，四连红砖出窑图。窑顶左边女好像是吴家贤，右边女是王淑琴。
http://img.aituwen.com/aqOlVRm4eeMnrcxWrw%2F832ZlbaU%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663老兵吴海忠挑六码砖坯装窑。脱砖坯和出窑是最累人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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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img.aituwen.com/xmxIZkWZLyQTg8TIsNRhDbfJcy4%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上面几张照片是在于洪发老宅里拍的。老于是663复转老兵，外号“穷腚”，看这屋里屋外的架势，老于一家人从月份牌上的日子开始，就和过去做了切割，要彻底把“穷腚”的帽子摔倒黑龙江里去。
http://img.aituwen.com/NxXny8QTMBe4zg8pmYrU%2FLiQSGk%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谁来了？
http://img.aituwen.com/L61%2FGVgbhaSEKcwXNvr4%2FdPru70%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王景生，今年82岁了，身体钢钢的，老家是北京南边的河北固安人。1969年，作为烧酒房第一把手从三连引进来。老王精明，儿子成事，家里条件好，是四队第一批场部上楼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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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img.aituwen.com/HTHmR%2B4PBUclnfq8XV8lKz6sQQE%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王家自己加盖了几间房子，自成一个大院子，在四队是显赫人家。
http://img.aituwen.com/Zc571bjNy%2FIO5Gi4CheQWZVViRw%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组合家具和四喇叭收录机就留在这吧。
http://img.aituwen.com/WBaA63J4zQDXgXcBM4ZeVim9gWw%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老王家的里里外外永远干净儿利索儿地。
http://img.aituwen.com/PtFYy2i9hbVLeHmEQsBsFpQy3G0%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回来干啥?老王说，就是想过来看看。
http://img.aituwen.com/kY70Bx2H2FCCnegPJPu2qaFyXd8%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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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img.aituwen.com/p16Z9PQasq2RixgPk3EyKdgcD58%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知道谁家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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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img.aituwen.com/WbknYncZxkO9AtfGaCQfVjCI95g%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一条大道通向莲花泡。土豆干上士和司务长的活那几年，常常是一个人赶着牛车到鱼梁子拉鱼，尽可躺在车上逍遥望天，老牛识途，一直走到鱼梁子，自动停下。
http://img.aituwen.com/ayW8U%2BrR4UF6xsmicRBCmMj9%2Bu4%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土豆和王俊方在莲花泡。
http://img.aituwen.com/8%2FDYh1lEmMQqGcomwnMpAJ9lZDk%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杨大爷和北京小青在莲花泡。
http://img.aituwen.com/6TXzeQeOAuuO%2Bo9Dw8hxaiScGQI%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往西的土道，通西大岗。听说西大岗是每年清明时分烟雾缭绕的地方，云庭和云东他们每年都从大庆过来给奶奶上坟。土豆想过去看看埋在那儿的老朋友，可车人都过不去，土路面被雪水浸泡透，太弄了。
http://img.aituwen.com/EJe9U%2FHR7%2FlAiskrHS5l6y5u0cg%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原来马号南边一片地，已经建起了粮食干燥塔，要大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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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img.aituwen.com/e2%2FIbs7qwyTpJCPP%2Fpxxao4tx1A%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待四队的房子铲平，要全部建这样的水稻育秧大棚，旧貌换新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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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img.aituwen.com/GV%2BqPvjb8muqkueMgo91e6nwOS8%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黑土，白雪，岁岁轮回，伴随了四连五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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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img.aituwen.com/qDpzdDy3%2Frg3UJq16GWP%2Bm%2FEBmQ%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进入四队的路东那片松林，是当年展光敏带一批人植下的，愿它们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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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img.aituwen.com/8yLwO0HbLg07OhZZ37AzE%2FOxzVA%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再回来，希望见到这些大树，只要它不倒，土豆走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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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img.aituwen.com/O8TT6l7AuMA3yAiefm4tDsTpZ1Q%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清晨，名山农场场部--名山大街。
http://img.aituwen.com/%2FKPGUrWEs1tHc11cWNBhiIqskmA%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从四队出来，到了黑龙江边，看看冰雪望望名山。
http://img.aituwen.com/pnyZNhrUDMSfYVDMR1EB3OwF02k%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走进江面十几米，靠近拍层层叠叠的冰块。继续前行，却被边防战士大喇叭喊了回来，遍布的电子眼早已替代了巡逻兵。
http://img.aituwen.com/xfe%2Bnu%2BAqP7v55KYLVtKKQm215o%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不是旅游季节，名山江边公园游客极少。 见到江边散步的这一老一小，突然萌发了无论如何也要跟踪拍一张照片的念头。 都说图片会说话，现在把这张普普通通的照片呈现在此，让它替土豆十回名山行动做个小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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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四连》，是献给四连人的土豆新篇，选用了不少四连荒友的珍贵老照片，谢谢你们。
2017年4月
附录
http://img.aituwen.com/wya65d85XgkMx7tXuJBXW9AM5yU%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1990年7月，四连各地知青战友58人回到名山，在四连场院合影。
http://img.aituwen.com/NSgN%2FHD4SSPlRIx14rX0EZv32BU%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2005年5月，在名山农场的四连人在四队。
http://img.aituwen.com/4ncm2H7tNGdz%2BfJy2R24Ow7zLGQ%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2005年7月，160位名山四连人齐聚北京。
http://img.aituwen.com/oAfdxPWT7V8AEubjWgVKj0Sigyw%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2006月7月，四连人相聚沈阳。
http://img.aituwen.com/Zul5%2FMNY6xkQg6mfhhwGpM81vqg%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2007年7月，四连人相约哈尔滨。
http://img.aituwen.com/8kgm8gQWS7njodby%2BMCdgezu7gM%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2008年8月，土豆回名山，想挨家走走，可哪里走的完呢?干脆把宝泉岭的萝北县的老团部的新场部的各生产队的所有土豆相识的四连老少爷们婶子嫂子大姐老妹全请到场部，一块吃顿便饭喝咱北大荒酒。土豆心里可得劲了。
http://img.aituwen.com/H%2BZrK3j9x%2BXUyXeVpWgOC43KDKY%3D?imageView2/2/w/640/interlace/1▲ 2014年8月，四连荒友回访名山和在部分老同事在场部名华园公园合影。
赏读“最后的四连”，看到这么多具有纪念意义的新老照片，令人感叹！美好的记忆，难忘的往事。感谢窦老师的图文并茂，留下四连拆迁的旧址图片，它将是四连历史的记载回顾。
窦老师和家书两位老乡寒冬三月北大荒，匆匆忙忙，来去三天，把四连拆迁所剩无几的砖瓦碎片场景拍摄完成。用心良苦。为两位老战友好兄弟对四连的深厚情谊点赞！
吴家云 发表于 2017-6-27 09:39
赏读“最后的四连”，看到这么多具有纪念意义的新老照片，令人感叹！美好的记忆，难忘的往事。感谢窦老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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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曾经的四连。四连在我心中......
最后的四连（连环画）
编绘（老土豆）
内容简介
五十年岁月轮回，北大荒一个在普通不过的连队的变迁，一队退伍军人与一群风华正茂的小知青组成五湖四海的大家庭，在黑土地上战天斗地，白手起家，讲述青春在艰难很苦的岁月里，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的可歌可泣的感人故事。
后记
岁月老去，知青不散，继往开来，旧地重访，老泪纵横，难言荒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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