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土豆 发表于 2013-3-29 14:59:42

《雪花飘飘》--北大荒知青之歌主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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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飘飘》--北大荒知青之歌主题歌                      刘万超 词曲       雪花飘飘挂在眉梢,寒冬腊月黄棉袄,
      雪花飘飘岁月迢迢,我的爱情未了。
      雪花飘飘挂在眉梢,寒冬腊月黄棉袄,
      雪花飘飘岁月迢迢,我的爱情未了。
      茫茫荒原地厚天高,我的青春何处寻找。
      几多苦难,几多荣耀,我的生命曾为你燃烧。      
      雪花飘飘挂在眉梢,寒冬腊月黄棉袄,
      雪花飘飘岁月迢迢,我的爱情未了。      茫茫荒原地厚天高,我的青春何处寻找。
      几多苦难,几多荣耀,我的生命曾为你燃烧。
      茫茫荒原地厚天高,我的青春何处寻找。
      几多苦难,几多荣耀,我的生命曾为你燃烧。
      茫茫荒原地厚天高,我的青春何处寻找。
      几多苦难,几多荣耀,我的生命曾为你燃烧。
      雪花飘啊雪花飘,吻我含泪的微笑,      雪花飘啊雪花飘,梦中回到你怀抱。      雪花飘啊雪花飘,吻我含泪的微笑,
      雪花飘啊雪花飘,梦中回到你怀抱。      雪花飘啊雪花飘,梦中回到你怀抱。      雪花飘......

老土豆 发表于 2014-7-2 11:51:00



我写《雪花飘飘》刘万超雪花飘飘,挂在眉梢,寒冬腊月黄棉袄。雪花飘飘,岁月迢迢,我的爱 情未了......记忆——实在是令人难以琢磨的东西。四十多年前,一大群穿着“狗屎黄”的知青,在雪花漫天飞舞的北大荒战天斗地的往事,一幢幢、一件件、一场场、一幕幕不时地涌现在眼前……其实,那一段经历在人生的旅途中,只不过是短暂的一幕。它却在知青的脑海里打下了深深的印记,以致冲淡了以后数十年的林林总总琐事。我与许多荒友谈及此事,大家都有同感。去年的一天,一个荒友找到我,说要写一个反映兵团生活的电视剧。我们找来一些战友在一块凑故事,谈起当年的那些往事,大家滔滔不绝,津津有味。不知不觉聊到了凌晨四点,仍无睡意,方兴未艾。后来,他们让我把主题歌先写下来,我答应了。摆在创作前的一个首要问题——就是如何确定它的基调。是高亢激昂的?还是低沉忧伤的?还是?……这些年来,人们对知青的经历是“无怨无悔”还是“有怨有悔”一直持有不同的意见;有人说:那是一个“激情燃烧的岁月”,有人反对说:你们是“被激情了”。我想:不管是“激情”也好,“被激情”也罢,只不过是当时那个年代的一种社会表象而已。数以亿万计的“激情”和“被激情”的人们,形成了声势浩大的“文化大革命”的洪流。在这洪流中不只有我们知青,也有工人、农民、还有士兵……。这股洪流可以把我们涌入海洋,也可以把我们推向沼泽。我们只是这波涛中的一滴水,随波逐流。我们也曾经想让青春泛起浪花,但在这波涛推力的主宰下,不能如愿。你可以诅咒波涛对你的不公,但不可诅咒青春的渴望和纯洁的心灵。历史的是非功过有待后人评判,但我坚信:我们青春时代那种纯洁的心灵是永远无罪的!有一个导演问我:“当时,你们去兵团的目的是什么?”我愕然了。当时有什么目的?“无目的”是当时知青的一个共同的特点。我们的命运是和国家的命运联系在一起的,国家一声号令叫我们去,我们就去了。经过那个年代教育的人都知道,我们从不把个人利益放在眼里,而是,把国家和民族的利益放在首位。也许,现代的年轻人说我们傻。可这就是历史的客观真实。至今,我仍然信奉:有了这种精神的人,才是一个高尚而伟大的人;现代的一些年轻人,还真是缺少这种把国家利益放在第一位的精神,这也是我常常感到忧虑的地方。回顾——实际是对生命的一种珍视。哪个人不眷恋青春?我们今天对青春年华的怀恋,就像刚从暴风雨中归来的雨燕,在岩石下回头梳理自己的羽毛一样,充满了怜爱之意。我们对青春的怀恋,也并非全盘的赞美。几十年过去了,我们已到了“花甲”之年。我们在沉淀后思考,我们在冷静中审视。审视我们年轻时的那种种幼稚、无知、冲动与盲从。在北大荒的日子里,我们经受过坎坷和风雨。在那里,我们学回了如何面对人生。我们从幼稚走向成熟;从无知中学到了本领;从冲动中学会了冷静;从盲从中学会了审视;从逆境中学会了坚强。北大荒的生活,实际是一部知青的成长史。在那里,我们倾注了全部的青春热血和生命,这也许就是许多兵团战友至今依然对北大荒念念不忘的缘由吧。至于“有悔”和“无悔”的争论,我认为毫无意义。“无悔”如何?“有悔”又如何?即使是“有悔”,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你能摆脱历史的潮流不去吗?这不是你的过错。 “文化大革命”是错误的,这是后来党的代表大会已经做出的结论。可是,对于大批知青“上山下乡”,我认为应该用“两分法”去看待。经过几年的“文革”动乱,国家的一切都停滞不前了。国家要发展,民族要进步。在当时“生产关系”与“生产力”的局限下,国家又无力安排数以千万计的“闲置”青年人在城市里安居乐业。于是,动员大批青年“到农村去,到边疆去”,成了国家减轻城市压力和摆脱困境的“权宜之策”。我们知青是与国家和民族的命运同呼吸、共命运的。我们“主动”或“被动”的告别了家乡和父母,放弃了舒适,奔向了艰苦。我们为国家的命运承担了一份责任,为民族的前途挑起了一副重担。虽然这担子十分沉重,让我们这稚嫩的肩膀难以承受,但是,我们还是承担了。因此说,“我们是为共和国忍辱负重的一代知青”!这句话,我认为一点也不为过。我可以自豪地说:我们知青无愧于祖国和人民。北大荒的荒凉与落后,与我们知青无关,北大荒的繁荣和发展,却与我们知青紧密相连。我们把最美的青春年华都奉献给了这片黑土地,正如歌中所写的“你的江河里有我的血液”。我们看到北大荒今日发展的成就,我们含泪的笑了。至于,对知青时代的争执,我认为这里也有个心态的问题。对待同一个事物,由于价值取向不同以及个人修养上的差异,会对这事物产生不同的评价。我讲个小故事:一个老汉有两个儿子,都到了该创业的年龄了。于是,老汉给了每个儿子一笔钱,让他们出去闯世界。老大拿着这笔钱找了老师,学到了知识和本领。他用学到的本领,干出了一番事业。老大感谢父亲对他的支持。老二拿了这笔钱却去了赌场,满以为会赢很多钱。结果输得一塌糊涂,日子过得穷困潦倒。于是,老二痛恨老爹。说如果不给他这些钱,他就不会上赌场了。是老爹害了他。由此可见,不同的价值观会产生不同的取向,也由此产生了不同的结果。再比如,一个人走路,让石头绊倒了。聪明的人起身搬开了石头,拍拍身上的泥土,继续向前赶路了。也有一种人,同样让石头绊倒了。于是,他坐在地上不断地怒骂石头、骂这道路不平。天已经晚了,他仍然没有起来,依旧坐在那里发牢骚。唉!聪明欤?糊涂欤?……对于过去,我们需要冷静地审视。但审视的目的是为了更加积极地面向未来!荒原坎坷的路我们迈过了,荒原的风雪我们经受了。有北大荒“这碗酒”垫底,即使再碰到点困难,那又有什么可怕的?!我真诚地祝愿:所有的荒友都能健康快乐地活活下去。青春已逝,岁月无情。我们都到了这把年纪了,谁也无力让时光倒流,留下的只有无愧的信念和无尽的思恋:“莽莽荒原,地厚天高,我的青春何处寻找?几多苦难,几多荣耀,我的生命曾为你燃烧。”。去年,北京下了一场大雪。小区的院子里很静,我默默地走着,凝望着这漫天飞舞的雪花。它轻盈地落在我的头上,悄悄地挂在我的眉梢。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停滞了。我仿佛钻进了时空的隧道,回到了那个“黄棉袄”的年代……不知什么时候,我发觉我流泪了。一股热流顺着脸颊流到了唇边,我没有控制它,让它尽情地流吧。那泪水让我尝到了咸的、苦的、酸的、辣的,同时也有甜的滋味……于是,我写下了:“雪花飘啊雪花飘,吻我含泪的微笑。雪花飘啊雪花飘,梦中回到你怀抱……” 附《雪花飘飘》歌词:雪花飘飘----北大荒知青之歌主题歌刘万超词曲   雪花飘飘挂在眉梢, 寒冬腊月黄棉袄,   雪花飘飘岁月迢迢,我的爱情未了。茫茫荒原地厚天高,我的青春何处寻找。    几多苦难,几多荣耀,    我的生命曾为你燃烧。雪花飘啊雪花飘,吻我含泪的微笑,雪花飘啊雪花飘,梦中回到你怀抱。 ————引自北大荒网知青频道

老土豆 发表于 2014-7-2 12:01:56

北大荒之情网:
http://www.bdhzq.cn/jingpinwenzhai/2011-01-30/498.html


2010年11月26日至28日,《北大荒知青之歌》在北展剧场进行了三天四场的演出,一万多名北大荒知青及他们的亲属、朋友,还有曾在内蒙、山西、云南等地插队的知青观看了这几场演出,震撼、感动、感人成为演出后使用频率最多的词。这是上山下乡四十年来,北大荒知青对那段蹉跎岁月的回顾,也是对知青坎坷经历的赞歌。
2008年参加哈尔滨之夏活动时,石肖岩、邹小霏和我曾经提出了一个设想:以《长征组歌》的模式搞一台北大荒知青的组歌如何?北大荒知青里有那么多作家、诗人、作曲家,并且有不少知青歌曲已经传唱起来,如果再创作一些新的作品,经过几年的不断充实完善,完全是可以搞出一部《北大荒知青组歌》。
2009年是建国60周年大庆的日子,《知青组歌》的议题只好先放一放。但是已经有许多北大荒知青开始搞庆祝上山下乡四十周年的纪念活动,有的团演出了整台的节目。60团人才济济不仅有文艺演出还制作了视频,把他们的庆祝活动提升了一个档次。北大荒知青组委会经过挑选,组合了各团形式多样的节目,经过一个多月的紧张排练,在北展剧场进行了演出,这就是后来大家俗称的北展“9.15”演出。
2010年年初北大荒知青成立知青文艺组,负责人是张建民、邹小霏、李秀人,5月下旬在西直门内35团排练场地,编导组对北大荒部分舞蹈人员进行了初次考察。
7月初的一天,邹小霏、李秀人和我一起讨论《知青组歌》,除了现有的几首歌曲如“天上有没有北大荒”、“喊一声北大荒”、“北大荒人的歌”再加上“兵团战士胸有朝阳”,还缺少一些反映知青生活、劳动、爱情的歌曲。邹小霏已经写好几首歌词,但苦于找不到作曲者,经石肖岩的介绍找到了“天上有没有北大荒”的作曲家王黎光,这位曾经深受知青老师影响的北大荒人,不仅有着深厚的北大荒情结,而且也在思考策划与北大荒、北大荒知青相关的音乐。但此时的他因承担多个国家重大题材的作曲任务而无法分身,于是便推荐了两位知青战友,一位姓王一位姓刘。李秀人通过四师演出队的孙晓末找到了刘先生,听说此人是原来四师演出队的队长,很有才华,他的名字叫刘万超。
意外重逢—刘万超说起刘万超的名字,我的脑海里有些模糊的印象,高高大大个子,标准的国字形的脸庞,脸上永远是一幅严肃认真的表情。
那是1974年的冬季,我所在的63团5营因为试制成功“五七2.2收获机”正式成立兵团收获机厂。兵团派遣四师40团、41团、42团施工队到收获机厂进行建厂施工。为了表示感谢,收获机厂高副厂长、政治部主任带领厂宣传队到四师各团进行了慰问演出。
演出休息期间我们还特地观摩了四师师直演出队乐队的排练:15个人的小乐队几乎每人都能玩转两样乐器,清脆活泼的木琴声还未散去,嘹亮雄壮的小号声又瞬间响起。真是了不起!让我们看到了专业级的高水平。可是那位乐队指挥还是不满意,一脸严肃的表情时常让排练停下来,听说他叫刘万超。
1975年5月我参加兵团组织的歌曲创作学习班,作曲家戴于吾讲授和声学,《乌苏里船歌》的词作者胡小石讲述他创作这首歌词的背景和故事,还有就是四师演出队的刘万超讲授歌词写作的特点、要领。
在我当年的笔记本里发现还有这样的笔记:
1975年5月9日下午:刘万超解剖歌词
1、          塑造英雄人物。
2、          主题要深。
3、          典型环境、典型情节、典型人物。
刘万超所讲述的三个典型记忆我深刻。学习班结束时我写的一首《我当锻工多荣光》歌词被评选上,歌谱则由另外一位知青薛鞍谱写,发表在兵团内部发行的刊物上。
35年过去了,难道王黎光推荐的刘万超就是当年那位严肃认真的乐队指挥吗?就是那位给我们讲解歌词创作的老师吗?我心里在默默揣测着。
当邹小霏从清河把刘万超接来时,我急切地迎了上去,没错,就是他。我们紧紧地握着双手说:“咱们见过面、面熟、还没老。”真是难得的巧遇,35年后我们的重逢了。
万超大哥确实还是当年的样子,高大魁伟的身材,谈笑风生充满激情,唯一的变化是少了许多严肃,多了会心的微笑。我们从下午三点一直“唱”到深夜,万超把这些年来他创作的歌曲一一向我们作了介绍。宋丹丹有句台词:“你太有才了!”放在万超大哥身上非常合适,他的歌曲富有厚重的北大荒、黑土地的情结,也带有强烈的知青色彩:
“雪花飘飘挂在眉梢,寒冬腊月黄棉袄,雪花飘飘岁月迢迢,我的爱情未了。莽莽荒原地厚天高,我的青春何处寻找。几多苦难几多荣耀,我的生命曾为你燃烧。”
“巍巍群山红日高照,莽莽雪原分外妖娆。兵团战士穿林海,山山回荡着伐木谣。顺山倒,顺山倒,顺山倒……”
一曲曲优美动人的歌声飘进了我们的耳朵,感动着我们的心灵,好像产生了一种久未找到的一种感觉,一种冲动,我们沉浸在当年知青岁月回顾、追忆之中。从这天起万超大哥就成了我们编导组的成员了。
在《雪花飘飘》合唱和舞蹈排练的过程中,万超大哥多次到现场进行指导,讲述他对这首歌曲的理解:
“《雪花飘飘》歌词表现了一个时空相互转换的过程,时而是现实的雪花飘飘洒洒,时而是青春岁月朦朦胧胧飘然逝去,时而是当年我们的黄棉袄,时而是雪花染白了眉梢,寓意着我们已经步入老年。所以她既是对青春的赞美,也有对那个年代许多无奈的叹息‘我的青春何处寻找?’雪花是个载体,表现了我们知青到了这把年纪的一种心态,一种情感,一种寄托。”
《雪花飘飘》舞蹈排练时,万超大哥不仅讲解歌词的意境,还亲自示范动作,《雪花飘飘》歌曲和舞蹈都提升了水平,演出现场的观众也给予这个节目由衷的赞美。
我想说《北大荒知青之歌》最大的亮点就是推出了一首具有广泛影响、深受广大荒友们喜爱的歌曲《雪花飘飘》——好听、好唱、好美、好温馨。
天籁“知音”——江逊之北大荒合唱团担负着这台晚会的歌曲、音乐的创作,没有音乐舞蹈不能排练,没有歌曲情景表演也无从谈起。如何把这些歌曲、音乐完美地表现出来,如何用最美的声音去打动人心、激励人心,成为北大荒合唱团团长江逊之心中最大的困惑。在奔赴北大荒巡回演出的路上,江逊之就把《雪花飘飘》这首独唱歌曲改编成混声合唱,反反复复曲曲折折,几经改编几易其稿。从北大荒演出回到北京马上就开始排练, 8月22日进行了第一次试唱。
江逊之原是1师7团的知青,后来成为中央民族歌舞团的一级专业独唱演员,兼任北大荒合唱团团长已十几年了,还曾经担当过某个晚会节目总导演在人民大会堂演出,有着丰富的演出经验和精益求精的专业素质。面对这台为北大荒知青演出的节目,江逊之调动自己全部力量和智慧。他说:“我作的歌曲、音乐必须首先感动自己,然后才能感动别人。”绝不能马虎也绝不能掉以轻心,每一个细节都要精致。江逊之说:“为了改编好《雪花飘飘》这部合唱,我把歌曲唱了不下二百遍”。由此可见他的认真态度。
有一天夜里,收到江团长发给我一条短信:“‘雪花飘飘’又录了一个版本,已发到你的邮箱请提意见。”我马上打开计算机把歌曲下载下来,把同是北大荒知青的爱人叫过来,一起静静地听着:“雪花飘飘挂在眉梢,寒冬腊月黄棉袄……”,一个天籁般的声音飘然而至,是那么清亮、透彻、甜美,一下子就把我的心抓住了:这个“声音”不就是我们青年时心中向往“她”的声音吗?我们心被感动了,眼泪流下来了。
《北大荒知青之歌》的串联词是整台节目的灵魂,而与之相配合的伴奏音乐也一直困扰着我们。一个周日的晚上在北大荒合唱团结束了排练之后,江逊之提着收录机赶到“丰源包子铺”开碰头会。他打开收录机播放着一段音乐:一个低沉充满回忆、思叙的乐曲娓娓道来,好像寓意着一位老人在回首坎坷不平的人生;之后出现的是一段优雅的小提琴乐声,似乎又把我们带回到那个青春朝气的年代,再后来的变奏曲部分的乐段把整段音乐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富于人们内心深处一种强烈的感染力。优秀的音乐会感人肺腑、触及我们的灵魂。此时编导组成员们都沉浸的这段音乐之中,被感动着、被感染着、被感慨着……
35团排练的《烈火中的凤凰》感动着所有观众的心,接下来是合唱团演唱的无伴奏合唱《大地回声》,表现我们知青对那些逝去战友的怀念之情。一个充满“烈火”激情的舞蹈,一首充满“怀念”战友的合唱,来表现同一个事件,应该说在节目安排上已经有足够分量,但江逊之认为还不够,还不足以把观众的情绪进一步推向高潮。于是他又推荐了一首《鲜花曲》,经过大家精心设计和排练,在《大地回声》的余音之中,“知青花环”从天幕上徐徐降落,知青们依次献上一朵朵洁白的花束,当音乐高潮时画面上三次出现牺牲烈士的照片和知青们回访北大荒时扫墓的画面,感人肺腑、感天动地、催人泪下。
神来之“笔”—李秀人正式演出前我们组织了三次联排,以便发现问题及时纠正不断完善,以保证节目的质量。在林业大学进行第一次排练后,李秀人提出建议:在《大海航行靠舵手》这段音乐中,应该表现家长为知青送行的场面,要有工人的家庭、知识分子家庭、军人家庭等组合,于是李秀人和60团的召集人叶继红一起紧急磋商并马上组织人员参加排练,尽管这段音乐就一分钟左右,但是当年送行的场面却是所有知青难以忘记的。叶继红的母亲是军人,当年她妈妈就是身着军装送她去火车站的,今天叶继红又把当年妈妈的军装穿起来再现妈妈送女下乡的情景。演出时工人、知识分子、军人家庭的组合依次上场,送行老奶奶撕心裂肺的一声:“孩子,来信啊!”打动了全场观众的心,真是神来之“笔”。
11月18日进行第三次彩排后,编导组和视频组成员一起对视频进行审查,原先作为主题画面的“白桦林”一直没有找到理想的照片。然而“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在此之前李秀人就与37团的李可可设计了一个以白桦林和人像剪影的图案,并与一家单位制作了一个演出的主题LOGO的视频文件,在白桦林和人像的剪影为背景中伴随着朗诵的主题音乐,以手写文字的形式写出“北大荒知青之歌”的字样。李秀人的这个创意方案被编导组接受了。
现场演出时,主题LOGO以白色、浅灰色为基调,红色的文字在舒缓地写着:北大荒知青之歌,一横一竖,一撇一捺,就像书写着我们知青苍凉的人生,大屏幕两边是高耸的白桦林,一白一绿,一虚一实,红色文字犹如画龙点睛,又是一个神来之“笔”。
“包容之舍” ——邹小霏北京市北三环有一家“丰源包子铺”,以经营手工制作的包子和北京著名小吃卤煮、肥肠而颇有名气,这家店铺就是邹小霏为儿子开的。
准确地说是从2010年8月1日起,丰源包子铺就成为编导组经常碰头的场所了。刚开始是邹小霏、李秀人和我主要是讨论邹小霏写的朗诵词,研究布置各个节目的排练情况。之后张建民、刘万超、江逊之参加进来,形成了六人组成的编导组,再后来是60团及视频组的战友们参加进来,大家对节目的讨论研究就更加细化和具体了。
有一天晚上八点多了,包子铺里依然还有不少客人在用餐,这时大家正在讨论《那时候》舞蹈的编排,需要腾出一块场地来表演,于是李秀人当起了“说客”:“不好意思,我们要用这块儿地方练节目,请您挪挪地方行吗?”年轻的客人眨眨眼睛好像有些好奇,但还是痛快地答应了,于是大家一起动手把桌椅挪开腾出一块小场地。当音乐响起的时候,两位年近六旬的王艳懿和王昶翩翩起舞,脸上带着一片深情,眼睛闪动着泪花,无论是在场的北大荒知青还是在就餐的客人无不为之感动,一曲结束引来一片掌声。
有时候包子铺里经常有几拨人同时在讨论节目,这边有张建民、王明明和邹小霏在听《烈火中的凤凰》音乐,那边有巩德友和我在商量宣传队如何表演。一天晚上,视频组的荒友们把他们辛辛苦苦制作的视频播放着,看完一遍大家就各抒己见热烈地讨论起来,引得几位来就餐的客人也跑过来一睹为快。邹小霏这边参加着视频的讨论,那边又与张建民请来的摄影、摄像的荒友研究演出现场如何拍摄的问题。
为了这次《北大荒知青之歌》的演出,在丰源包子铺究竟开了多少次碰头会、吃了多少包子谁也说不清。几个月下来邹小霏消瘦了许多,他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这台节目的创作、组织、协调上来,有时还要耐心细致地做知青是思想工作。可以说《北大荒知青之歌》演出的成功,“丰源包子铺”功不可没。

在茫茫人海中北大荒知青就像一颗颗沙粒散落在人间,普普通通悄无人息,而当需要开展活动时只要一声呼唤,荒友们就会自觉地凝聚起来形成一个有力的拳头,在这个特殊的团队里没有地位高低之分、没有贫富贵贱之分,有的是各尽所能、无私奉献。许多荒友下乡时分在各个团、营、连队原本素不相识,也是后来参加北大荒知青活动时才相互认识彼此熟悉起来,共同的爱好、共同的经历像一把金锁把荒友们连接在一起,成为知青人生道路上新的群体、新的朋友。
万超大哥创作的一首歌曲《荒友情》,道出北大荒知青的友谊和真谛:
(一)
在我的记忆里不曾见过你,相逢一笑却是那么熟悉。
真诚的目光牵回远去的往事,青春的风采都在这块黑土地。
啊荒友,北大荒的战友,
你不会忘记我,我也不会忘记你。
生命中融进了北大荒血液,
无论走到哪里,心潮总会涌在一起。
                     (二)
当年的歌儿飘在白桦林里,当年的足迹印得那样清晰。
回旋的年轮梦绕情思万缕,岁月铸就了地久天长的友谊。
啊荒友,北大荒的战友,
你默默祝福我,我在默默祝福你。
心灵中经受了北大荒的风雨,
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开出芳草地。
啊荒友,北大荒的战友,
你默默祝福我,我在默默祝福你。
我在默默祝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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